傅斯宴溫柔地吻著她臉上淚珠:“乖寶,不哭了,都是老公的錯,老公一定會給寶寶一個交待好嗎?”
他給她什麼交待?
能給她什麼交待?
如果他真的和彆的女人睡過,她是不是可以休了他。
“你要是跟彆的女人睡過,我們就離婚。”
倒也不用離婚,連結婚證都沒領,她這麼一說,倒是提醒傅斯宴。
最近一直忙著,忙著,差點忘了領結婚證。
大師選的好日子也快到了,得想辦法把老婆忽悠去領證,。
“好,,好好,我都聽老婆的。”
他本是想哄著她,糊弄兩句就算了,沒想到宋可可卻聽了進去。
“你竟然說要跟我離婚?”
“我就說你變心了吧,你還說不是……”
她喝多了,有點暈乎,沒有完全醉腦子是清醒的,情緒是放大的,就想鬨,反正傅斯宴現在說什麼都不對。
“老婆,我不是這個意思。”
“你就是這個意思,你快說,那個女人到底是誰?”
“憑你的能耐早就查到了,你就是故意不告訴我,你是不是要護著她,你是不是怕我跟她扯頭發?”
“告訴你,我才不會這樣做,她要是稀罕你,我就把你給他,但是你必須要告訴我那個人是誰?”
傅斯宴的臉越來越黑,老婆怎麼能說出把他給彆人這種話,就算他跟那個女人發生關係了,那也不是他的本意,老婆輕而易舉就說出把他讓給彆人,她心裡到底有沒有他?
正常操作不是應該把他護好,不讓彆的女人接近他嗎?
“你要是不告訴我,我就……”
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就算她知道對方是誰又怎麼樣呢?
以當時傅斯宴的傷勢來看,那個女人很有可能是他的救命恩人。
她有什麼資格把人家怎麼樣?
她隻是和傅斯宴生了孩子,連結婚證都沒領,在法律上是不受保護的關係。
宋可可推開他扯過一旁的浴巾,搖搖晃晃走出浴室,傅斯宴沉著臉跟在她身後,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見老婆連頭發都沒擦乾,就上了床,他拿著吹風機,默默插上電,準備幫老婆吹頭發,宋可可把浴巾扔在他頭上。
“你走開,不許碰我。”
“我現在困了,明天早上起來我再跟你算賬。”
她又累又困,還很難過,眼睛一閉就墜入了夢鄉之中。
傅斯宴沉默不語,拿著吹風機默默幫她吹頭發。
清晨,宋可可睜開眼睛時,傅斯宴不在房間。
看了一下手機,早上7點。
昨晚的事,她還是有印象的,昨晚鬨到好晚才睡,又喝了一些酒頭痛欲裂。
她從床上爬起來準備上廁所,傅斯宴推門進來了,手裡端著醒酒湯。
“寶寶,先喝醒酒湯吧!”
他把醒酒湯放在床頭櫃,伸手把她抱了起來,見她皺著眉頭:“是不是頭疼?”
“我要上廁所。”
宋可可掙紮著從他懷裡起身,光著腳丫踩在地板上往浴室走。
上完廁所,刷完牙,洗完臉,她在裡麵磨蹭不肯出來。
她知道傅斯宴就在門口等她。
沒想好怎麼麵對他,她乾脆拿過一張凳子坐下對著鏡子發呆。
傅斯宴見裡麵沒有動靜,人一直不出來,便推開門進來,他手裡還拿著一雙拖鞋。
傅斯宴緩緩蹲下給她穿好鞋子:“寶寶昨晚宿醉,跟老公出去喝點醒酒湯好不好?”
“我不想喝,你去上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