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屬下調查出來的所有人的信息,都是孤兒,身份清白,適合當作暗衛培養。”
這兩個月,元昭實實在在感受到手上沒人是不行的。
從前在京城時,她是有暗衛的,成婚後,魏少卿說不喜歡這種為人時刻窺探的感覺,她便一一遣散了。
如今想來,真想回到那時候,把自己腦子裡的水倒出來。
所以這次手上有了多的人,她便開始長遠打算,重新培養一隊暗衛。
不僅為了自己,還要為四個孩子的將來打算。
墨雪走後,最晚來的是扶山,同她稟報了杏雨巷發生的事。
聽說沈家來人了,白如月多番想一探究竟。
但魏少卿幾次三番回絕了她。
先是說賑災公務繁忙,後又說沈雲舟還在魏府不方便。
如今老太太沒用了,白如月失去了一個重要的消息渠道。
從前對自己來說敞亮的魏府就好像突然關上了大門,她再也窺探不到那座大宅子裡發生了什麼。
她的心上升起一股危機感。
“白如月在府中十分焦躁,倒是她的小女兒,很是有些不同。”
那小女孩時常在紙上寫寫畫畫,口中念念有詞,仔細聽還總能聽到她念的名字裡都是和公主殿下相關的人物。
一個六歲的小姑娘,怎麼會知道這些?
扶山想到自己看到的那小女孩的眼神,實在覺得詭異。
元昭思索片刻,看著身邊已經陷入沉睡的元知知,吩咐扶山:
“不管是什麼,把她寫的說的都記下來,每日稟報給我。”
“是!”扶山領了任務,又繼續道,“另外,白如月收到了京城來的信,是她長子魏天賜寄來的。”
“怎麼說?”
“魏天賜在信上說自己近來在京城諸事不利,不僅遭同窗欺淩,還接連爆出他所寫的文章是抄襲他人,名聲大打折扣,馬上快要春闈,他十分鬨心。”
元昭挑了挑眉,覺得意外。
但看著扶山的神色,她明白了什麼,“是皇兄做的?”
扶山點點頭,“太子殿下已經查出當年魏天賜暗中模仿大公子,這些年還踩在大公子的名聲上扶搖直上之事。”
“殿下說,留著他一條命給大公子曆練,但先給他一些苦頭吃。”
元昭了然,“白如月什麼反應?”
“白如月心疼長子,但一直見不到魏大人,心中焦急。”
元昭勾唇一笑,又同扶山吩咐了什麼,扶山才離去。
……
直到醜時,元昭才處理完這些事情,由甘棠伺候著洗漱休息。
甘棠幫她揉著肩頸,有些心疼:“殿下辛苦了。”
元昭微閉著眼,此刻才放鬆下來,道了一聲:“沒什麼。”
甘棠掌握著力道,她伺候元昭多年,知道怎麼最適合元昭。
“不過,”她反倒笑了笑,“奴婢覺得挺好的。”
元昭微微打了個哈欠,“怎麼說?”
“奴婢覺得,從前的殿下又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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