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天賜突然想通:秦瑤是元慕聲的人,會不會從最開始就是元慕聲派她來接近自己的?
秦瑤接近他,獲取他的信任,又假意依附他,還偷了元慕聲的文稿出來給他……
難道這一切的一切,從最開始就是計劃好的?
這樣就說得通了,難怪元慕聲突然參加會試,難怪秦瑤在元慕聲腿好後還願意偷偷跟著自己!
就是為了在今日把自己一網打儘?
想到這,魏天賜不寒而栗,他憤恨地看向元慕聲和秦瑤。
“魏天賜,對於證人之詞,你可有什麼要反駁的?”竇首輔問道。
魏天賜被禁軍束縛著,扭曲的表情像是要把他麵前的二人生吞活剝了一般,
“秦瑤是元慕聲的通房,她的證詞怎可信?”
竇首輔微微看了元慕聲一眼,若秦瑤真的是元慕聲的通房,那她的證詞的確有待考究。
魏天賜嘴裡還在不停地罵罵咧咧,
“秦瑤你個賤人!”
“你一女侍二夫,你個肮臟的醃臢貨!你是元慕聲的女人,你肯定是幫著他說話!”
“元慕聲你不知道吧?這個女人可是在床上求著我讓她爽!還嫌棄你不行哈哈哈哈哈……”
……
元慕聲微微垂著眸,他什麼都沒說。
他最後一次見秦瑤就是在回京的船上,回京之後,他隨著元昭,要麼住在公主府,要麼住在東宮。
母親隻讓自己安心讀書,魏府的事,元昭一概沒讓他知道。
今日秦瑤過來,他還想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這位女子是誰。
現在想來,想必是魏天賜鬨了烏龍,誤以為秦瑤是他的人。
他可以直接澄清,但聽著魏天賜一句比一句更臟的話,再看著跪在前麵這個單薄的身影。
他想,哪怕他澄清,魏天賜也會反駁他不敢承認罷了。
而元慕聲的沉默隻是讓周圍人誤以為他是心虛。
“難道都是元慕聲指使她去做的?”
“說不準,她要是元慕聲的人很正常。”
“美人計嘛……況且秦瑤幫元慕聲辦事,公主府指定還許了彆的金銀財寶什麼的。”
“元慕聲真是心機深沉呐!”
“這女人也真是自甘下賤!”
“她看著柔柔弱弱的,男人最喜歡了!”
……
馬車邊的碧雲看著場上的場景,隔著車簾問,
“殿下,我們要出去嗎?”
隻要元昭出麵,證實秦瑤是在魏家族譜上的妾室,這謠言就不攻自破了。
元昭一直在盯著前頭的場景,她看著最前方的秦瑤,好一會兒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