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帝苑最中心的位置,一間優雅的庭院裡,張田率領著十人超凡者小隊不斷巡邏,戒備的觀察著四周!
他們是之前在豐城縣戰役中,因為貢獻突出,而獲得鐘瑤賦予的超凡力量!
經過一段時間的訓練,每個人總算熟練的掌握住了被鐘瑤賦予的力量!
張田吩咐道:“好好戒備!不要放過一點不對勁的地方!畢竟序列物千奇百怪!”
“是!”x10
………………
庭院內,幾個麵容須白的老者坐在首座,後邊還站著一群衣鮮亮麗的男男女女,目光皆是不善的盯著麵前的陳生三人,那眼神陰沉的可怕,仿佛下一秒要把他們拆骨抽髓!
雙方無聲的對峙,空氣中仿佛彌漫著火藥味,氣氛十分壓抑,劍拔弩張!
“陳隊長,你們到底是什麼意思?軟禁?”良久,中間座位的老者強忍著怒氣,森冷的質問道。
他就是上一任首席,朱政英!
隨著朱政英發話,剩下的三個老者也紛紛開口。
“沒錯,我們做了什麼?為什麼強行把我們集中在這?”
“而且還將我們的直係嫡親綁架過來!你們要造反嗎?!”
“讓朱正華出來!給我們一個解釋!”
隨著幾位老者的質問聲響起,他們身後的一乾人等也炸開鍋,紛紛指著陳生,話裡話外無非就是讓他好看!
陳生嗬嗬一笑,對於這些指責毫不在意,摩挲著耳環,臉上掛著那玩世不恭笑意:“諸位稍安勿躁,一會首席自然過來親自給你們解釋!”
說完,完全不顧及他們那難看到極致的表情,直接一屁股重重地坐到了旁邊精致而又奢華的紅木沙發之上,然後緊閉雙眼,仿佛周圍發生的一切事情都與自己無關一般。
陳生的表現活脫脫就是一個什麼都不在乎的混混無賴形象,這使得原本就麵色陰沉至極的幾位老者臉色變得愈發難看起來,甚至有人因為情緒過於激動導致血壓急劇升高。
然而麵對這些人的反應,黃阿嬌和封旭兩人十分淡定從容。
他們默契的一同站在陳生身旁,冷漠盯著眼前這群曾經掌握著至高權力的大人物們。
在心底深處,黃阿嬌和封旭對這些所謂的“權貴”充滿了鄙夷和唾棄!
在他們眼中,這些人不過是一群徒有其表,毫無作為的酒囊飯袋罷了!
雖然表麵上看起來,陳生似乎有些吊兒郎當,滿不在乎,但實際上他一直保持著高度警惕並將所有精力集中於戒備狀態之中。
通過序列物,陳生已經成功地對整個帝苑的土地進行了塑形改造。
如今,在這片帝苑的領地範圍之內,每一寸泥土都成為了他的“眼睛”。
隻要周圍稍有風吹草動,哪怕隻是極其細微的變化,他也能夠在第一時間敏銳地覺察到。
首座上,朱政英眉頭緊蹙,深深地吸了口氣,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不安情緒。
多年來在政壇摸爬滾打的經曆讓他對危險有著敏銳的直覺,此刻,這種不祥的預感愈發強烈,仿佛一場巨大的災難即將降臨。
他靜靜地坐在那裡,陷入了沉思之中。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終於,他緩緩抬起頭,目光閃爍著隱晦的光芒,掃向身後那位身著西裝革履、神情嚴肅的中年人。
中年人似乎立刻明白了朱政英的意圖,迅速俯下身來,將耳朵貼近朱政英嘴邊。
“讓阿潤一家前往異世界避難。”
朱政英壓低聲音說道,他感覺局勢已經到了非常危急的關頭,必須提前做好準備,為自己這一脈留下一條生路。
阿潤是朱政英的孫子,令人諷刺的是,在他們這個家族體係中,除了那個備受冷落的孫兒一家三口之外,其他所有人都被那神秘莫測的主神空間無情地擋在門外。
“父親,小潤他在首席通知後,就帶著他們一家去了龍城,那孩子向來與我們貌合神離。”中年人苦笑一聲。
朱政英心神一鬆,平靜的點點頭,放鬆了下來,原本挺立的脊背佝僂了幾分。
“你們到底是什麼意思?!”
朱政英旁邊的老者依舊不依不饒的質問,蒼老的臉龐更是因為憤怒而變得扭曲。
他叫朱懷才,作為前任國安局局長,享受了一輩子權力的洗禮,前呼後擁,錦衣玉食,如今像階下囚般被禁足在這裡,巨大的落差讓他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了。
剩餘的兩位老人也是如此,紛紛怒罵起來,一時間,整個庭院如同菜市場般,吵鬨不堪。
朱政英麵無表情的看著他們潑婦罵街的樣子,深邃的眸子看不出任何想法。
陳生淡淡的瞥了他們一眼,直接無視他們的叫嚷,繼續戒備周圍。
“閉嘴!”就在這時,一聲怒斥從門外傳來。
朱正華冷著一張臉,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看著這一群衣冠禽獸,內心的怒火越發旺盛!
“朱正華!你就這麼對待長輩的?!”
朱懷才全然沒有理會他臉上那凍死人的表情,立馬起身指著他質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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