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梨忍著跟美人姐姐貼貼的衝動,那位謝大叔是醋王,她摸一下美人姐姐的手,都要被謝大叔瞪一眼。
美人姐姐怎麼嫁給了一個悍夫啊!
謝步衡看了眼薑梨,又看向謝雅然,最後視線落在原赫之身上。
藍顏禍水。
謝雅然開口道:“大伯母,我也想要那幅字。您就割愛讓給我吧,我一定會好好收藏,框裱起來掛在我的書房。”
藍鬱溪的親生女兒丟了後,謝家隻有謝雅然這麼一根獨苗,全家人把她寵上了天,要什麼給什麼。
甚至藍鬱溪還打算等她身體不行了,就把她在藍石集團的股份轉給謝雅然。
一幅字而已,給就給了,根本不需要猶豫。
藍鬱溪下意識去看薑梨,薑梨眼神明顯冷淡很多。
藍鬱溪猶豫了…
謝步衡知道妻子不愛字畫,她興起拍下那幅字,應該是為了新認識的小友,薑梨。
這件事也是有趣,兩個小姑娘扯頭花,讓他妻子當判官。
向來不喜歡這些雜事的妻子,居然也在認認真真當判官。
藍鬱溪黛眉微蹙,連犯難都有彆有一番風韻。
薑梨垂眸,發覺自己和謝雅然在為難藍鬱溪,這樣很不好,所以薑梨退了一步。
“那幅作品屬於藍夫人,它何去何從藍夫人說了算,我既然決定把它拿出來拍賣,那就不應該再管那麼多。”
謝步衡詫異地看著薑梨,她,她這麼體貼他妻子,是何居心?!
藍鬱溪心間莫名柔軟,不舍得那個叫薑梨的孩子受委屈。
她說:“我最近這段時間對字畫很感興趣,想要自己收藏。”
謝雅然喉嚨緊澀,不敢相信大伯母拒絕了自己,這隻是一個並不過分的小小要求而已。
謝步衡出聲打圓場,他會給謝雅然搜羅其他書法家的作品,一樣可以掛在書房裡欣賞。
謝雅然有些心灰意冷。
大伯母疼愛她,但大伯母顯然更加注重自己的感受。
大伯父雖然是她的血脈親人,但大伯父心中最要緊的人是大伯母。
薑梨挽著原赫之的手臂,想要回套房休息,轉身就看到了薑氏夫婦和薑頌兒。
事趕事,就不能消停一會兒嗎,薑梨兩眼呆滯,心累。
薑德明看了看原赫之的臉色,說:“頌兒是過來道歉的,她不應該跟妹妹鬨彆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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