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吳友仕,證據準備好了嗎?我要報警了。”
救出季嫣然以後,李憨第一時間便打通了吳胖子的電話。
“李先生,證據倒是很充足,隻是那錢家背後之人……”吳胖子擔憂道。
“放心吧,那人已經被我解決了。”李憨說完便掛斷了電話,隨後又撥打了一通電話。
“喂,牛警官,我有重大案情要彙報……”
李憨報完警後沒多久,幾輛警車就已開到。待牛建國從李憨那裡得知事情的前因後果之後,搜查密室之時,還是被裡麵的場景嚇了一跳。
最後在吳胖子強有力的證據之下,市警察局立即出動了過半的警員開始對錢家的一眾相關人員進行了抓捕。
與此同時,馬宏遠也下令相關部門,就錢家所有從政人員的作風問題展開調查。
至此,江南市五大家族之一的錢家怕是要就此除名了!
李憨原本認為,關於邪魔之氣的事情,錢家可能也是知情者。然而,經過與枯瘦老鬼的交談之後,他終於可以肯定,邪魔之氣的存在與錢家並無關聯,錢家之人對此一無所知,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似乎與枯瘦老鬼口中提到的那個邪魔宗有著莫大的關係。因此,李憨決定將對付錢家的任務全權交給吳家和馬家去處理。畢竟,他對這些普通人之間的恩恩怨怨並不感興趣,也不想過多地乾涉其中。
“李憨弟弟,你又救了姐姐一次,姐姐都不知道要如何報答你了。”李憨的彆墅中,醒過來的季嫣然雙手托腮,軟糯糯的說道。
李憨從密室中救出季嫣然後,檢查到季嫣然隻是中了迷藥昏睡過去了,並無大礙。便索性將她帶回了彆墅。
“嫣然姐姐,這都是小事而已,說什麼報答不報答的。”李憨回應道。
“那不行,有句古話怎麼說來的,多謝大俠的救命之恩,小女子無以回報,隻能以身相許了。”李嫣然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
察覺到季嫣然有些異樣的李憨,立刻走上前來摸了摸她的額頭。
“嫣然姐姐,你這也沒發燒啊?怎麼淨說胡話。”
“哼,大笨蛋,蠢死你算了。”季嫣然驕哼一聲,氣鼓鼓的回了房間,留下一臉茫然的李憨,尷尬的看著她離去的背影。
隨後李憨的手機就接連響個不停,有吳胖子和馬宏遠打來表示感謝的,意想不到的是牛建國也打來了電話,二話不說對著李憨就是一頓彙報,聽的李憨一臉生無可戀。
好不容易接完電話了,季博明又趕了過來,父女見麵,又是哭訴又是安慰,好一副父慈女孝的場景。當聊到季嫣然已經跟李憨同居時。原本一臉擔憂的季博明,頓時笑的合不攏嘴。立馬就說自己還有事,找了個借口迅速開溜。
此件事了,李憨的生活又再次回到了平靜,每天就是打坐冥想耍太極。對此,李憨倒是覺得沒什麼,隻是同居室友卻看不下去啦。
“李憨弟弟,你每天都做同樣的事情,難道不累嗎?”季嫣然發問道。
“還好吧,都習慣了。也不覺得有什麼累不累的。”李憨回應道。
“你知道,你這樣像什麼嗎?”季嫣然問道。
“不知道,像什麼?”李憨疑問道。
“像個七老八十的小老頭。”季嫣然輕笑道。
聞言,李憨一陣無語。
季嫣然見李憨不說話,便又開口問道。
“李憨弟弟,你說你這次出村來是為了做什麼呀?”季嫣然明知故問道。
“嫣然姐,之前不是跟你說過了嗎!出村曆練啊。”李憨有些不耐道。
“我知道啊,我就是好奇,難道你所謂的曆練就是每天待在彆墅裡吃飯睡覺打豆豆。”季嫣然狡黠道。
“我那是吃飯冥想打太極,什麼吃飯睡覺打豆豆。”李憨話剛出口,就感覺到,自己是不是忽略了什麼。這壓根就不是什麼打太極打豆豆的事情,我好像是把在青牛村裡的作息搬到了江南市來了,真要做這些,回青牛村,環境不是更好。我好像真的把曆練這件事給忘了,想到這裡李憨便開口說道:
“嫣然姐姐,我好像懂了,紅塵曆練應該是要融入紅塵,去經曆一些自己不曾經曆過得事情,而不是像我這樣整天待在家裡,還刻意的去做一些事情。”
“你說的這些姐姐不太懂,我就是覺得你都快變成一個老頭子了,一點年輕人的樣子都沒有”季嫣然癟嘴道。
“是嗎?那姐姐可不可以告訴我,年輕人都該做些什麼?或者是說像我這般年紀的人應該做些什麼?”李憨有些興奮道。
李憨一直以來都渴望通過經曆各種考驗和挑戰來提升自己的心境,但現在看來,他似乎陷入了一個死胡同。李憨意識到,越是用力去追求某種目標,反而就越容易陷入困境,從而無法真正實現自己的期望。這種過度的執著和刻意追求最終會讓他感到疲憊和困惑。或許正是因為太過於在意結果,而忽略了內心的真實感受和體驗。這使得他的心境變得狹隘,始終難以得到真正的升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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