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舟上的眾人紛紛看向李憨,仿佛隻要李憨點個頭,他們就會上去撕碎那艘飛船。
李憨神色慍怒:“追上去看看!”
對於飛船的這種無理行徑,換作以前的他,恐怕早就反擊了。
如今作為一宗之主,飛舟上還有一群人在,不明白對方底細的情況下,貿然動手的話,就怕會吃虧。
得到李憨的命令,白斬天驅使飛舟追了上去。
待李憨他們靠近時,就看到對方的甲板集聚一群年輕人和三名中年人。
這些年輕人穿著同樣的服飾,胸前都繡著一把小劍,想來應該是某個修煉劍道的宗門弟子。
“你們怎麼開船的?沒看到我們的飛舟嗎?”
李洪臉色鐵青,上來就對著飛船的眾人質問。
飛船的眾人聞言,頓時一愣,似乎是沒想到竟然有人敢如此嗬斥他們。
“你們是誰?膽敢……”
一名脾氣火爆的弟子正要質問李洪,話說到一半卻被其中一名中年男子給製止了。
“道友,剛剛是我宗弟子駕船不熟,這才衝撞了諸位。”那名中年男子拱手說道。
“長老,何必跟他們解釋,一群窮逼而已!”那名脾氣火爆的弟子很是不屑地說道。
此話一出,瞬間點燃了武道宗一行人的的怒火,除了李憨與白斬天外,全都拿起了戰刀。
“你給我閉嘴!”那名中年長老回頭怒斥那名弟子一聲。
雖然雙方都氣息都被飛舟、飛船的陣法隔絕了,探不清對方的修為,但是中年男子能從李憨與白斬天二人的身上感到一絲危險,所以他才極力製止衝突發生。
“你是誰?”李洪死死地盯著那名脾氣火爆的弟子說道。
“老子飛霄劍宗,親傳大弟子,顧天源,元嬰境九層修為,怎麼?你想一戰!”那名被中年男子嗬斥閉嘴的弟子,繼續傲慢地說道。
中年長老眼看製止不及,隻好無奈地搖了搖頭,隨後再次抱拳說道:
“道友莫怪,年輕人火氣大了一些,還請見諒!”
“哦?你是覺得我們沒有火氣嗎?”
一直沒有說話的李憨,這時露出一個似笑非笑地眼神看向中年長老。
中年長老聞聲看去,心臟頓時漏跳了一拍,靈魂都為之一顫。
這是什麼眼神,被他盯著就像是被洪荒猛獸盯住了一般。中年男子心中暗道。
“在下,飛霄劍宗大長老,顧白,見過道友。”中年長老連忙朝著李憨拱手行禮,隨後接著說道:
“之前之事,確實是我們的不對,我願意賠償,還望道友見諒。”
說罷,中年長老拿出一個儲物袋扔給了離他們最近的李洪。
李洪接過儲物袋,看向了李憨。李憨沉吟片刻後,微微點了點頭。
的得到李憨的同意,李洪方才收起了戰刀與儲物袋,隨後縱身一躍,回到了李憨身邊。
“叔父,你怎麼還給他們賠償,他們一群……”
“啪!”顧天源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顧白打了一巴掌。
“你若再出言不遜,惹事生非,我就取消你參加正道大比初賽的資格。”顧白很是生氣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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