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兩位道友出手相助。”
飛艦上,百花宗的一眾人朝著李憨與白斬天躬身行禮道謝。
“諸位不必如此多禮,我們也是恰逢其會,相信隻要是正道宗門的道友們見到了,同樣不會坐視不理的。”李憨謙遜道。
一眾人見是李憨回話,心中雖有好奇,卻也沒有表現出來。
“對兩位道友而言,或許隻是舉手之勞,但是對於我們來說卻是活命之恩,不知兩位道友如何稱呼?今天之恩我百花宗必定銘記於心。”一名看起來年紀稍長的女修說道。
李憨聞言,微微一笑,正要說話,那名之前與李憨聊過兩句的少女卻插話道:
“我知道,我知道,他叫李憨,來自武道宗。”
“紅衣,不得無理!”那名年長女子瞥了一眼插話的少女,語氣嚴厲道。
少女聞言,頓時縮了縮脖子,俏皮地吐了吐舌頭。
“無妨,紅衣姑娘說的沒錯,我們倆來自武道宗,我是武道宗的宗主,李憨,這位是我宗長老,白斬天。”
李憨擺了擺手,示意那名年長女子不必如此嚴肅,隨後開口介紹了自己與白斬天。
眾人聽到李憨是一位宗主之後,皆是露出了好奇之色,在她們的印象裡,一宗之主應該是年齡比較大的人擔任才對,怎麼會是一名少年郎呢?
就在那名年長女子還要說些什麼的時候。飛艦的船艙裡,一名看上去有些虛弱的白衣女子走了出來。
“白哥哥!”
白衣女子有些蒼白的嘴唇微啟,一道令人酥麻的聲音傳來。
李憨等人聞聲看去,隻見白衣女子,笑靨如花,目露秋水,直直地盯著白斬天。
仿佛她的眼睛隻能看到白斬天,其他人都是空氣一般。
“聖女!”
百花宗的一眾人看到白衣女子出現,全都恭敬地朝她行禮。
李憨看了看那名無視眾人的白衣女子,又看了看有些尷尬地白斬天,頓時明了。
“這就是白老哥口中的算是認識?看來是老相識啊!”李憨心中暗道。
“白老哥,你再不過去,百花宗的這些人可是腰都要斷了。”李憨打趣道。
白斬天聞言,不由得臉色一紅,顯得更加尷尬起來。
“哎,那李憨老弟稍等片刻,我去跟她說兩句話。”最後,白斬天無奈地歎息一聲說道。
“去吧,不急!”李憨擺擺手,示意他趕緊過去。
隨後白斬天走到了白衣女子身邊,輕聲說了一句什麼,白衣女子點點頭,兩人便走進了船艙。
兩人走後,百花宗的一眾人才嘰嘰喳喳的交流起來。
“我想起來了!”那名年長女子突然說道。
“龔長老,你想起什麼了?是不是知道那人與聖女之間的關係了?”紅衣好奇地問道。
龔長老略作思索,隨後才一臉篤定地說道:“白斬天,斬天星君,二十年前,一舉獲得星辰榜榜首的那位妖孽天才。”
“是他!我就說白斬天這個名字怎麼這麼熟悉。”
“那不是跟聖女大人同一屆的猛人嗎!他跟聖女大人很熟嗎?”
“對啊,龔長老,你跟我們講講唄!”
…………
一眾女修圍著龔長老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完全把身後的李憨給遺忘了。
李憨見狀,隻能苦笑著搖了搖頭,心中不由得暗道:“女人啊,不管是不是修行者,終改不了熱愛八卦的習慣。”
“我記得他們好像來自同一個地方,應該是青梅竹馬的關係。”龔長老說道。
“青梅竹馬!你們說聖女大人與斬天星君之間會不會有什麼甜蜜的故事。”
“我覺得他們好般配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