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如同那潺潺流水一般,一天又一天地悄然流逝著。終於,顧南身上的傷勢逐漸痊愈,他也做好了回歸工作崗位的準備。
其實顧南身上的傷早就好了,但是礙於冉秋葉不叫他去上班的,顧南也不想叫冉秋葉生氣,所以一直沒有去上班的。
但是實在是憋不住了,這才去上班的。
這天清晨,陽光透過斑駁的樹葉灑在地上,形成一片片金色的光斑。冉秋葉靜靜地站在門口,目光溫柔地落在顧南身上,輕聲問道:“顧南,你這是要去哪兒呀?”
顧南臉上洋溢著笑容,轉頭看向冉秋葉,眼中滿是愛意:“秋葉,我已經在家休養了整整四天啦!時間過得可真快呢,再這樣下去,我的身子骨都快要變得沉重起來咯。”說著,他還誇張地伸展了一下雙臂。
冉秋葉微微皺起眉頭,一臉擔憂地說道:“就算傷口好了些,但還是得注意身體啊。要不……你還是再多休息幾天吧?”然而,她心裡很清楚,以顧南的性子,一旦決定了的事情就很難改變。
其實昨天晚上的時候顧南就叫冉秋葉看自己的傷口了,冉秋葉都沒有想到顧南的傷口真的好了,但是冉秋葉怕的是顧南骨頭裡有傷,所以也是不同意。
果然,顧南笑著搖了搖頭,安慰道:“放心吧,秋葉。我隻是去後廚幫幫忙而已,不會太累的。而且咱們的婚禮眼看著就要到了,我總得提前去做些準備不是嗎?”說到這裡,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幸福的光芒。
冉秋葉見實在拗不過他,隻好無奈地點點頭,叮囑道:“那好吧,但是你一定記住,隻能在後廚做事,千萬不能跑去車間乾活兒,要不然你的傷可就好不了啦!”
冉秋葉早就知道顧南會去軋鋼廠,昨天下班回來的時候正好遇到鐘義來看顧南。
冉秋葉在門口遇見的,鐘義認識冉秋葉:“師娘,不知道師父的傷好點了嗎?”
冉秋葉知道顧南不是一個可以憋的住的性格,於是笑了笑:“你師父的傷好了差不多了,估計明天就回去上班的,到時候你看著他不要他去車間上班,知道了嗎?”
鐘義點了點頭,雖然不是很相信,畢竟這才幾天的時間啊,聽說自己的師父是被槍打的,哪能恢複的這麼快啊。
但是當著自己師娘的麵並沒有多說什麼。
顧南連連點頭應承下來,表示一定會聽從冉秋葉的安排。然後,他轉身輕輕地撫摸了一下冉秋葉的臉頰,柔聲說道:“知道啦,冉秋葉。我會小心的,你在家裡也要照顧好自己哦。”說完,便邁步朝著門外走去。
冉秋葉跟在後麵,顧南也沒有騎自行車,畢竟可不能叫外人知道自己恢複的竟然這麼快。
受了槍傷,四天的時間就好了,那還不得抓去做研究的嗎,那可不是顧南想要碰到的。
此時,屋外寒風凜冽,冰冷刺骨。顧南不禁打了個寒顫,心想這天氣真是夠冷的。於是,他連忙把一直守在院子裡的黑子喚進屋內,畢竟屋子裡可要比外麵暖和多了。
而另一邊,賈家的窗戶後麵,一雙眼睛正緊緊地盯著顧南和冉秋葉的一舉一動。隻見賈東旭興奮地轉過頭來,對著坐在炕上的賈張氏喊道:“媽,您看!顧南和冉秋葉出去了!”
賈張氏一聽這話,立刻來了精神,她那雙三角眼眯成一條縫,嘴角泛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心中暗自思忖道:“哼,機會終於來了……”原來,這段時間以來,賈家一直在暗中謀劃著如何對付顧家,如今看到顧南獨自出門,他們覺得這是一個絕佳的時機,可以實施他們早已精心策劃好的陰謀詭計。
賈張氏心裡依舊有些忐忑不安,她戰戰兢兢地望著賈東旭,聲音顫抖著說道:“東旭啊,你可是不知道哇!那顧家居然還養了條惡犬呢!這可叫我怎麼辦才好喲!”
賈東旭聞言,不以為然地搖了搖頭,安慰道:“媽,您彆怕!剛才我瞧見顧南出門時把他家那狗給關進屋裡頭啦。”
賈張氏一聽這話,心中頓時鬆了一口氣,臉上立刻浮現出一絲喜色來。她心想,如此一來便沒什麼可怕的嘍!而此時,一旁的秦淮茹似乎隱約聽到了他們母子倆的對話,但由於時間緊迫,她即將趕去上班,因此沒能聽清全部內容,便匆匆忙忙地離開了家。
秦淮茹現在隻知道自己是一級鉗工,工資高了一點,但是秦淮茹現在都有點不滿足了,要是自己的工資再多點該多好啊。
對於四合院的事,秦淮茹也不往心裡去,畢竟和自己有什麼關係啊。
待秦淮茹走後,賈張氏眼見四周無人關注這邊的動靜,膽子漸漸大了起來。隻見她躡手躡腳地走到顧南家門前,小心翼翼地環顧了一下院子裡的情況,發現沒人注意到自己後,這才緩緩抬起手中拿著的舀子,將裡麵的水一點點地傾倒在地麵上。
黑子雖然什麼都看見了,但是並沒有叫,畢竟不知道賈張氏站在門口乾什麼。
隨著水流逐漸蔓延開來,賈張氏目不轉睛地盯著地上的水漬,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狡黠笑容。不過,她也深知此事急不得,不可能一蹴而就,於是在完成倒水動作之後,便若無其事般轉身回了自家屋子。
需要等到成冰之後,在往上倒點水,到時候才可以成一個厚厚的冰,定能將冉秋葉給摔倒的。
一直在屋內觀察著外麵情形的賈東旭,看到母親順利返回,心裡已然明白事情辦妥了。然而,他並未多言半句,隻因他覺得這件事兒跟自己沒啥太大關聯,犯不著為此操心勞神。
賈東旭雖然很恨顧南一家,但是現在更想要去顧南家了,畢竟顧南家是真的暖和啊,要是自己在那裡住的話,一定會是很暖和的,傷也可以快點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