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邁著大步子走了過來,嘴裡喊道:“秦姐,你在這兒乾啥呢?”
何雨柱本來想要去看一看聾老太太怎麼還沒有回來啊,但是沒有想到正好遇到了秦淮茹在這裡不知道想些什麼。
何雨柱以前的時候看見了秦淮茹,秦淮茹總是像一個狗皮膏藥一樣的貼上來了,但是今天秦淮茹看見自己,卻像是沒有看見一樣。
何雨柱覺得很是奇怪,於是想要過去看一看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此時的秦淮茹滿心滿腦想的全都是棒梗的事情,至於這件事究竟是不是顧南找人做的已然不再重要了,關鍵問題在於棒梗得再多關一個月。
要是自己看了棒梗一次,棒梗已經瘦的不成樣子了,要是再被關一個月的時間,棒梗還不得瘦的皮包骨頭啊。
到時候就算是出來,也不是一時可以補的。
當然了這不是最重要的事,最重要的事,就是棒梗上學的問題。
秦淮茹還準備等年前棒梗回來了,之後就去學校裡好好的給棒梗求求情,和他們一起開學。
但是現在可就不一樣了,畢竟還要等一個月的時間,到時候就隻能等到暑假之後再叫棒梗去念書了。
當時秦淮茹雖然找過閆埠貴,但是閆埠貴卻不願意管這件事,畢竟賈張氏對自己乾的那些事。
秦淮茹隻能準備等易中海回來把這件事好好的和易中海說一說了,畢竟易中海認識的人比自己要多。
其實求易中海不如求婁曉娥,畢竟婁曉娥的父親是婁半城,那可是軋鋼廠的名譽董事啊。
而且婁半城以前可是四九城的大富豪,得認識多少人啊,這麼點事還不是輕輕鬆鬆的嗎。
但是秦淮茹知道自己和婁曉娥的關係不好。
秦淮茹正想得入神,突然肩膀被何雨柱輕輕地拍了一下,她猛地回過神來,有些驚慌失措地說道:“柱子,你啥時候過來的呀,可把我嚇了一大跳。”
何雨柱臉上露出憨厚的笑容,撓了撓頭說道:“秦姐,你在這兒發啥愣呢?我都連著叫了你好幾聲啦,你愣是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話音剛落,隻見秦淮茹眼眶一紅,淚水像決堤的洪水一般洶湧而出。何雨柱見狀,頓時慌了手腳,他一臉無辜地看著秦淮茹,結結巴巴地說道:“秦……秦姐,你這是咋回事兒啊?我可啥都還沒說呢!”
秦淮茹一邊抽泣著,一邊搖著頭,哽咽著回答道:“柱子,今兒個本應該是棒梗出獄的日子,哪曾想到半路上殺出個程咬金,有人暗中使壞,把棒梗又多關了一個月,我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啊!”
何雨柱一聽這話,心裡也不禁犯起了嘀咕:“秦姐,這到底是咋回事兒嘛?好端端的怎麼會平白無故多出一個月的刑期呢?”
何雨柱現在可沒有心思管棒梗的事了,畢竟自己到現在還沒有結婚呢,這才是最重要的事了。
秦淮茹一臉愁容地坐在椅子上,詳細地向何雨柱講述著監獄裡發生的事情,她邊回憶邊說道:“柱子呀,這事兒真是太奇怪了!我把所有細節都跟你說一說,你給分析分析到底是誰乾的呢?會不會是那個顧南啊?”說著,她用期盼的眼神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微微皺起眉頭,思索片刻後,輕輕地點了點頭,表示讚同道:“嗯,確實有這種可能。不過也不能太早下定論,咱們還得再好好查查。”
如果換作從前,以他火爆的脾氣,這會兒恐怕早已經怒不可遏、拍案而起了,但如今的何雨柱經曆過許多世事滄桑之後,性格變得沉穩多了,尤其是考慮到顧南如今已是堂堂工程師,身份地位可不一般,實在不好輕易去得罪。
秦淮茹也是覺得何雨柱現在確實是不一樣了,以前的時候要是自己和他說了的話,他一定會暴躁的。
但是現在何雨柱竟然會思考了,這件事對秦淮茹來說可不是一件什麼好事。
秦淮茹似乎還有話想說,但就在這時,何雨柱突然打斷了她,目光緊緊地盯著秦淮茹問道:“秦姐,我記得之前不是一直提到秦京茹嘛,最近怎麼沒聽到關於她的消息啦?她啥時候能過來呢?”
秦淮茹心裡暗自一驚,因為她清楚許大茂此刻已經失蹤不見人影了,如果此時讓秦京茹過來,萬一被發現其中的關聯,那麻煩可就大了。
於是,她連忙找借口掩飾道:“哎呀,柱子,這段時間我光忙著處理棒梗的事情了,把秦京茹這茬兒給忘得死死的。而且你看,眼瞅著就要過年了,大家都忙活著準備年貨、打掃屋子啥的,等過完這個年,秦京茹肯定會回來的。”說完,她有些心虛地避開了何雨柱的視線。
何雨柱倒是沒察覺到秦淮茹的異樣,隻是笑著安慰道:“秦姐,你彆著急,我向你保證,不管有多困難,我都會想辦法幫你查出到底是誰害得棒梗進了監獄。”
秦淮茹點了點頭,之後就沒有再說什麼,就走了。
何雨柱看著秦淮茹的背影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麼了,於是就出去看著聾老太太站在那裡。
何雨柱直接就走了過去:“老太太,你怎麼站在這裡不回去啊,外麵這麼冷。”
聾老太太被何雨柱嚇了一跳:“柱子,你怎麼過來了。”
何雨柱笑了笑,看著聾老太太:“老太太,我這不是出來叫你回去吃飯的嗎,還以為外麵路麵這麼滑,是不是摔倒了。”
聾老太太白了何雨柱一眼:“我隻是歲數大,但還沒有到老年癡呆的地步,行了,回去吃飯吧。”
聾老太太很是生氣的就回去了,何雨柱急急忙忙的走了過去扶著聾老太太。
聾老太太到現在都沒有想到怎麼辦,何雨柱也不知道聾老太太到底是怎麼了,於是也不知道怎麼說了。
晚上的時候,何雨柱在那裡和聾老太太說著話,就在這個時候,聾老太太一下子想到了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