聾老太太作為一個閱曆豐富、心思縝密之人,對於許大茂的品性可謂是心知肚明。她微微頷首,表示認同地說道:“嗯,好啦,用不了多久,他就鬨騰不起來嘍。”
聾老太太一想到自己的計劃,到時候就可以將許大茂光明正大的送回四合院,到時候看一看婁曉娥還怎麼去顧南家,或者回娘家啊。
聾老太太可是覺得自己的計劃很是完美,到時候自己的全部計劃都可以進行完了。
站在一旁的手下不禁露出一絲笑意,開口問道:“組長,那咱們要不要這會兒就直接結果了他呀?”
手底下的人早就被許大茂給煩的受不了了,現在恨不得殺了許大茂,將許大茂直接拋屍外麵。
到時候自己的耳根子還可以輕鬆一點,不然的話自己都要被這個許大茂給煩成傻子了。
聾老太太從懷中掏出一小包藥粉,小心翼翼地遞到手下人的手中,並輕聲囑咐道:“來,拿著,等會兒想辦法讓他把這包藥給吞下去就行了。”
然而,這名手下卻有些不以為然地晃了晃腦袋,嘟囔著:“組長,不就是乾掉一個人嘛,何必如此大費周章呢?”
聾老太太一聽這話,臉色瞬間沉了下來,舉起手中的拐杖朝著那人狠狠地敲了一下,怒聲嗬斥道:“瞎嚷嚷啥!誰說要殺掉許大茂啦?這不過是能讓他昏睡過去的藥罷了,隻要他睡過去了,自然也就消停了。”
挨了一拐杖的手下連忙點頭稱是,不敢再多嘴半句。
而此時,身處下方的許大茂卻忽然聽到頭頂上方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起初,他並未在意,但隨著聲音不斷傳來,且似乎有幾分耳熟,他的好奇心被徹底勾了起來。
儘管中間隔著一道厚厚的牆壁,使得聲音變得模糊不清,但許大茂還是努力豎起耳朵,想要聽清究竟發生了何事。可惜的是,無論他如何全神貫注地傾聽,最終也隻是徒勞一場,再也捕捉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許大茂雖然聽不清楚他們說的什麼,但是對於這個說話的聲音還是很熟悉的,隻是實在是想不起這個人是誰了。
畢竟聾老太太也是怕暴露,所以用的是自己原本歲數的聲音,但是還是有點像的。
聾老太太目光緊緊地盯著他們,語氣嚴肅地說道:“行了,等會兒找個合適的時機給許大茂服下那迷藥,然後再神不知鬼不覺地把人丟到外頭去,你們這次的任務就算圓滿結束啦!”
那個人連忙用力地點了點頭,一臉諂媚地回應道:“組長您儘管放寬心,這點小事兒包在我身上,保證給您辦得妥妥當當、漂漂亮亮的!”
聾老太太對他們二人的能力和忠誠度還是相當有信心的,於是滿意地轉身離去。
待聾老太太走遠後,留在原地的兩人麵麵相覷。其中一人忍不住小聲嘟囔起來:“你說說看,咱組長是不是太閒得慌了?明明直接殺了許大茂就能一了百了,何必多此一舉非得先把他迷暈呢?”
另一人則露出一抹無奈的笑容,輕輕地搖了搖頭勸說道:“哎呀,彆瞎琢磨了,組長怎麼吩咐咱們就怎麼做唄。一會兒記得把飯菜給他送過去,順便把那迷藥放進水碗裡頭就行了。”
其實他們現在想要做的是將許大茂直接給殺了,但是沒有上級的命令,他們可不敢這麼做啊。
雖說心裡頭始終想不通組長這樣安排究竟用意何在,但他們也深知違抗命令的後果不堪設想,搞不好連家都回不去了。所以即便滿心狐疑,最終還是老老實實地按照指示行動起來。
沒過多久,隻見那人小心翼翼地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飯菜走進房間,來到許大茂麵前,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嘿,許大茂,飯來咯,趕緊趁熱吃吧!”說著便不動聲色地將事先準備好的迷藥倒入了一旁的水碗之中。
許大茂笑眯眯的看著這個給自己拿飯的人:“老大,我們之間認識嗎?”
一想到這個煩人的玩意馬上就要滾蛋了,這個人還是很高興的:“咱們之間不認識。”
許大茂納悶了,看著他:“老大,咱們之間不認識,我也沒有得罪過你,你怎麼就把我關在這裡了,是不是給我一個理由啊。”
那個人看著許大茂笑了,什麼玩意啊,還問自己要理由:“好了,你先吃飯吧,等你吃飽了飯,我就什麼都告訴給你怎麼樣啊。”
許大茂本來還想要說什麼的,但是確實是覺得肚子裡餓的咕嚕咕嚕的叫了:“好了,那我就吃飽了飯再問你。”
許大茂到現在都以為是自己嶽父婁半城的事,畢竟他們應該是想要問婁半城要錢,但是自己是婁半城的女婿,所以把自己給抓了。
一會就告訴他們,自己這個女婿在婁家並不吃香,真的想要錢啊,應該去抓婁曉娥。
婁曉娥是婁半城的親女兒,到時候綁架婁曉娥就可以了,在這裡實在是太受罪了,自己的父母又不是什麼有錢人。
許大茂開始吃飯,本來是想要喝水的,但是在喝了一口以後,竟然發現碗裡有一隻小蟲子,於是就把剩下的給倒了,重新又倒了一碗。
許大茂吃了不少的飯,畢竟自己隻有吃飽了才能和人家理論啊,不然的話,彆說逃跑了,人家叫自己跑自己都餓的前胸貼後背了往哪裡跑啊。
許大茂本來還想要說什麼的,但是誰知道覺得很困,就像是現在不休息,就會死去的一樣。
許大茂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兩個人下來看的時候,看到許大茂真的睡著了,於是就走了過去:“組長給的這個藥還是可以啊,真的睡著了。”
說著還上去踹了兩腳,誰知道許大茂和沒有反應的一樣,在那裡一動不動,就像是死了一樣。
剛剛踹許大茂的哪位笑了笑:“不會是死了吧,還說是迷藥,不會是就是毒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