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埠貴原本心裡盤算著要轉身回家去,但這時老劉卻開口說道:“我怎麼說也是咱院裡有頭有臉的大爺呀!”
一聽這話,劉海中居然都決定不回去了,那閆埠貴頓時覺得臉上有些掛不住,哪還好意思再提離開呢?沒辦法,他隻好老老實實地待在原地繼續等待。
其實閆埠貴早就想要回去了,畢竟還不如回去好好的休息一下,明天就要去上課了,畢竟那裡還有很多的事需要處理啊。
閆埠貴一邊盯著劉海中,一邊露出一絲勉強的笑容問道:“我說劉哥啊,您瞧瞧這許大茂到底是咋回事兒嘛?怎麼都過去這麼久了,他還跟個睡死豬似的,愣是醒不過來喲。”
劉海中也是不知道,畢竟這上哪裡知道許大茂為什麼會昏迷啊。
正當劉海中張張嘴準備答話時,隻見婁曉娥急匆匆地走進屋來,而她身後緊跟著的竟然是婁曉娥的父親——婁半城。
婁曉娥連門都沒來得及敲,徑直快步走到床邊,一瞅見許大茂正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立馬扭頭望向一大爺,滿臉焦急地問道:“一大爺,許大茂這究竟是咋啦?”
劉海中簡短扼要地向婁曉娥解釋了幾句後,便衝閆埠貴使了個眼色,兩人心照不宣,覺得時間確實已經很晚了,要是再不回去,家裡人該擔心了。於是他們倆匆匆忙忙地道彆一聲,就一同離去了。
此時,婁曉娥又彎下腰輕輕推搡著許大茂的肩膀,嘴裡不停地呼喚著他的名字,可無論她怎樣努力,許大茂始終毫無反應。
婁曉娥無奈之下隻得轉過頭,將求助的目光投向自己的父親,嬌嗔道:“爸,您快過來看看嘛,許大茂這樣子到底是怎麼了呀?”
婁曉娥看著許大茂的這個樣子還是很擔心的,畢竟許大茂可是自己的丈夫啊,雖然沒有孩子,但是終究是一家人啊。
婁半城走上前,仔細端詳了一番許大茂,然後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對此也是一無所知。末了,他拍了拍女兒的肩膀安慰道:“閨女啊,今兒個著實太晚了,明天一早就把許大茂送去醫院,到時候請醫院的醫生看一看是怎麼回事。”
婁曉娥知道隻能這樣了,於是看著婁半城:“爸,實在是太晚了,你就在這裡休息吧。”
正在婁半城不知道說什麼的時候,冉秋葉走了過來:“曉娥姐,我聽到說許大茂回來了,這是怎麼了。”
婁曉娥本來還挺堅強的,但還是哭了出來:“秋葉,許大茂他人回來了。”
冉秋葉隻知道許大茂回來了,但是其他的情況可就不知道了,於是笑了笑:“曉娥姐,許大茂回來了不是一件好事嗎,你哭什麼啊。”
之後婁曉娥叫冉秋葉到家裡看了一眼,隻見許大茂躺在炕上一動不動:“曉娥姐,這是怎麼了。”
婁曉娥搖了搖頭:“我已經掐了他的人中不知道怎麼回事,隻能明天去醫院看看了。”
就在這時,冉秋葉終於注意到了站在一旁的婁曉娥父親——婁半城。她連忙微笑著向他點了點頭,禮貌地說道:“伯父您來了呀!”
婁半城微微頷首,表示回應。其實在此之前,婁曉娥已經跟他提起過冉秋葉這個人,所以對於眼前這個女孩,他並不感到陌生。
要知道這段時間許大茂不在家,都是這個女孩照顧自己的女兒的。
冉秋葉環顧四周,目光很快落在了許大茂那間隻有一張床的屋裡。她心生憐憫之情,轉頭看向婁曉娥,輕聲說道:“曉娥姐,要不今晚你來我家休息一晚吧?我瞧你家裡現在這樣子隻有一張床,實在是不適合住這麼多的人啊。”
婁曉娥當然清楚冉秋葉話裡的意思,不過她還是輕輕地搖了搖頭,婉言拒絕道:“秋葉啊,謝謝你的好意啦!隻是這天色實在是太晚了,不方便再麻煩你。你趕緊回家好好休息去吧,明天一早我還要去醫院呢。”
婁曉娥看著外麵的天色已經見亮了,還是要早點把許大茂送去醫院啊。
冉秋葉原本還打算堅持留下來陪一陪她們,然而當她看到婁曉娥的父親正站在那裡時,便覺得有些不妥。猶豫片刻後,她最終還是聽從了婁曉娥的建議,轉身離開了。
一夜就這樣悄然過去。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了房間裡。婁半城早早起來,叫來了幾個身強力壯的年輕人,一起將依舊昏迷不醒的許大茂小心翼翼地抬出家門,送往了附近的醫院。
到達醫院後,經過一番緊張而又細致的檢查,醫生們卻始終未能確切診斷出許大茂究竟患了何種病症。
婁曉娥滿心焦慮地望著躺在病床上毫無知覺的丈夫,眼中滿是擔憂和疑惑。她轉過頭,望向身旁同樣眉頭緊鎖的父親,聲音略帶顫抖地問道:“爸,您說許大茂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為什麼連醫生都查不出病因呢?”
婁半城看著自己的女兒這麼難受,但是實在是沒有辦法啊,要知道這裡的醫生已經是最好的,但是他們也沒有什麼辦法。
“女兒,沒事的,我這就去找其他的醫生,一定會救醒許大茂的。”
婁曉娥看著屋裡的許大茂,搖了搖頭:“算了吧,這裡的醫生已經是最好的了,要我說馬上就要過年了,我們還是回家過年吧,將許大茂也帶回去吧,畢竟在這裡也是躺著,回家也是躺著,有什麼區彆啊。”
婁半城本來還想要說什麼的,但是看著自己的女兒這個樣子,心裡很是難受:“好了,都聽你的。”
於是在醫院裡待了兩天的時間,之後就回家了。
聾老太太可是全部都知道了,婁半城看著自己女兒這個樣子,實在是受不了,於是就回去了。
聾老太太顫顫巍巍的來到了許大茂家,畢竟明天就是過年了,那可是一個好機會啊。
聾老太太直接就進去了:“婁曉娥,許大茂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