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還想要說什麼的時候,何雨柱直接就去上班了,畢竟自己現在在後廚可要好好的表現一下啊。
說不定還有機會往上漲一漲啊,何雨柱對自己的廚藝還是很有希望的。
醫院裡秦淮茹看著賈張氏,覺得時間不早了,自己要去軋鋼廠上班了,畢竟要是遲到了,到時候又得扣工資啊:“媽,我先去上班了,白天在打一針,下午我下班的時候回來將你們帶回去的。”
秦淮茹想著去軋鋼廠看看許大茂昨天怎麼沒有回來啊,叫他買的老鼠藥不知道買沒買啊,到時候自己就可以用上了。
賈張氏點了點頭,畢竟秦淮茹要是不去上班的話,那自己家還怎麼辦啊,所以也就沒有再說什麼了。
賈東旭在一邊躺著,想著這件事必須要找一個人否則,自己不能在這裡白白的挨上一陣,那可不是自己的作風啊。
時光荏苒,白駒過隙,一天的時光轉瞬即逝。午後的陽光逐漸西斜,顧南因事耽擱,歸來時天色已晚。
秦淮茹一天的時間都沒有看到許大茂,問過幾個人才知道許大茂出去放電影了,所以看來需要下午才能拿到自己的老鼠藥了。
何雨柱本就心急如焚,想著儘快趕回家中為秦京茹烹製晚餐。然而,正當他步履匆匆之際,卻被秦淮茹和易中海半途攔下。
“一大爺,您找我所為何事啊?我還得趕回去做飯呢。”何雨柱麵露焦急之色,對著易中海說道。
易中海並未直接回應,而是將目光投向一旁的秦淮茹,似乎在示意她代為說明。
秦淮茹見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笑容,輕聲說道:“柱子啊,正好你和一大爺都在,麻煩你們幫個忙,把賈東旭他們送回家吧。”
何雨柱聽聞此言,心中稍安,原以為是有什麼緊急要務,不想隻是送個人回家而已。既然如此,他也不好推辭,便點頭應道:“行,那我跟您走一趟吧。”
何雨柱覺得這件事要是自己乾的,回到四合院,說不定秦京茹還能對自己另眼相看呢,那自己娶秦京茹的事不就越來越有戲了嗎。
至於許大茂,這次何雨柱還真的沒有把他放在眼裡,畢竟婁曉娥可是一直在中院顧南家啊,他許大茂敢做什麼彆的事,何雨柱不相信。
說罷,他與秦淮茹一同前往醫院。一路上,秦淮茹喋喋不休地談論著此事究竟是何人所為,而易中海也在一旁附和,堅稱此事極有可能是顧南所為。
若是換作從前,何雨柱定然會毫不猶豫地隨聲附和,將矛頭直指顧南。然而,此時此刻,他卻沉默不語,隻是默默地跟在兩人身後,宛如一個局外人。
易中海看著何雨柱的表現,就知道需要好好的給何雨柱做一做思想教育了,畢竟這樣下去,何雨柱以後真的不在自己的控製之中了。
待易中海一家人返回家中時,夜幕已然降臨,而顧南卻仍未歸來。
就在這個時候,劉海中早已在那裡等候多時,易中海不緊不慢地走了過來,對著何雨柱吩咐道:“好了,柱子,你去把鄰居們都叫出來,咱們開個全院大會。”
何雨柱可不是那種愚笨之人,他心裡跟明鏡兒似的,易中海如今都已經不再是一大爺了,居然還在這裡對自己發號施令,這不是明擺著不把自己放在眼裡嗎?於是,他並未直接回應易中海,而是轉頭看向一旁的劉海中,似乎在等他開口。
隻見劉海中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笑容,說道:“好了,柱子,你去叫鄰居們來開全院大會吧。”
劉海中覺得何雨柱也不是一個傻子,知道自己是一大爺了,所以在心底裡開始不聽易中海的命令了。
易中海見狀,心中不禁有些惱火,他萬萬沒有料到,何雨柱竟然連自己的麵子都絲毫不給。
正當劉海中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何雨柱突然笑了笑,不緊不慢地說道:“一大爺,我這才剛回來,累得很呢,要不您還是叫您自個兒的兒子去叫人吧。”
話音未落,何雨柱便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悠然自得地休息起來,完全沒有要起身去叫人的意思。
何雨柱不是傻子,這個時候才不會做得罪人的事情,再說了誰不知道這個時候開全院大會是乾什麼啊,自己還是少說話。
何雨柱甚至想好了,一會偷偷的回去了,畢竟還要回去做飯的,在這裡閒著沒事乾什麼啊。
劉海中頓時氣得臉色發青,但又不好發作,隻得強忍著怒氣,對自己的兒子劉光天喊道:“光天,你去把鄰居們都叫出來,開全院大會。”
劉光天應聲走了過來,有些疑惑地問道:“爸,那顧南家誰去叫啊?”
劉光天可是害怕顧南家的大黑狗啊,畢竟是真的咬人啊,到時候被咬了上哪裡說理的。
劉海中正被何雨柱氣得不知如何是好,聽到兒子的問題,一時間也有些犯難,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畢竟顧南一直不給自己麵子,自己又能做什麼啊,隻能先在這裡等一會啊,看看院裡的其他鄰居都來了,之後再說了:“你先去叫其他人,顧南家等會再說就可以了。”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身影從遠處走來,定睛一看,不是彆人,正是顧南,推著自行車回來了。
顧南雖然看到院裡有這麼多的人,但是也猜到他們想要乾什麼,但是這件事和自己有什麼關係啊,於是直接就要回去了。
但是劉海中可不會放過這麼一個好機會啊,於是直接攔住了顧南:“顧南,你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晚啊。”
顧南也是完全不在乎劉海中,隻是白了劉海中一眼:“我自然是有自己的事了,難不成每天都需要向你報備嗎。”
劉海中雖然知道顧南不給自己麵子,但是也沒有想到竟然這麼不給自己麵子:“顧南,你先不要回去了,馬上就要開全院大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