聾老太太根本就瞧不起何雨水,畢竟何雨水就是一個女孩子,以後也是要嫁人的,自己在她身上就算是付出了,又能得到什麼啊。
到時候直接就跑了,那自己的這些付出都沒有用了,還不如將這些都給何雨柱啊,最起碼何雨柱又不會跑了。
所以聾老太太一直隻對何雨柱好,但是一想到何雨水是給自己送菜過來的,於是就去開門了。
現在何雨水歲數越來越大了,以後早晚是要嫁人的,到時候何雨柱就自己在四合院了:“雨水,你哥呢。”
何雨水看著聾老太太就像是一個死人一樣,還是很害怕的,於是就把菜給了聾老太太:“老太太,我哥在家裡有事,所以也就沒有過來。”
聾老太太看著何雨水,假裝有點事情的說道:“什麼事啊,還不來看我這個老太太了,看來我真的是沒有地位了。”
聾老太太知道何雨水從小就怕自己,隻要自己嚇唬嚇唬她,到時候何雨水就全都說了。
何雨水雖然不願意說,但還是把於海棠的事說了,之後急急忙忙的就走了,畢竟在這裡哪怕是帶一分鐘,何雨水都覺得陰冷,再說了這麼長的時間了,何雨柱就算是有什麼想要和於海棠說的,這個時候也應該說完了。
聾老太太看著中院,要知道按照她的計劃,這個時候何雨柱應該已經和婁曉娥好了,但是自己的計劃竟然都被冉秋葉給破壞了:“沒有想到啊,何雨柱還有這好事呢,算了還是先吃飯吧,有什麼事吃飽飯以後再說吧。”
何雨水也不急不慢的回去,畢竟要給何雨柱和於海棠創造時間啊,隻是害怕聾老太太罷了,現在出來了也就不害怕了。
但是何雨水不知道的是,此時的於海棠和何雨柱就像是被定上穴位的樣子,都在那裡等著何雨水回來呢。
何雨柱現在都不知道和於海棠說什麼好了,就等著何雨水快點回來,到時候就可以吃飯了,畢竟確實是有點尷尬啊。
何雨柱給於海棠夾了一塊排骨,嘗試著先破一破這尷尬的氣氛啊:“於海棠,嘗嘗我燉的排骨好不好吃啊。”
於海棠也不是傻子,自然是知道何雨柱對自己是有點意思,但是於海棠現在全部的心思就在顧南的身上了,這次來到四合院還沒有和顧南說上話呢。
於海棠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淺笑,輕聲說道:“柱子哥,我們還是稍等片刻吧,何雨水應該很快就會回來的。”她的聲音輕柔婉轉,仿佛春日裡的微風,讓人感到格外舒適。
何雨柱聞言,一時間有些語塞,不知道該如何回應於海棠的話。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於海棠那張美麗的臉龐上,隻見她肌膚白皙如雪,雙眸如秋水般清澈明亮,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宛如蝴蝶翅膀一般。
於海棠的美麗讓何雨柱不禁有些失神,他就這樣靜靜地凝視著她,仿佛時間都在這一刻靜止了。
至於秦京茹,現在又於海棠一比,那就差的實在是太多了,再說了,現在秦京茹還是一個犯人,有什麼資格找自己啊。
於海棠被何雨柱如此直白的目光盯著,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漣漪,臉頰也微微泛起了紅暈。她有些羞澀地垂下了頭,避開了何雨柱的視線,但並沒有說什麼。
與此同時,秦淮茹正走在回家的路上。當她快到家時,遠遠地就看到自家窗戶那裡有個小腦袋正往外張望,仔細一看,原來是棒梗。棒梗本來是打算去何雨柱家玩的,可一想到何雨水在家,便打消了這個念頭,準備等一會兒再過去。
然而,就在棒梗準備轉身回屋的時候,他突然看到何雨水朝著後院走去。棒梗見狀,心中一動,心想:“媽媽和何雨水在說話,說不定有什麼好吃的呢!”於是,他又停下腳步,站在原地等待著。
過了一會兒,棒梗看到秦淮茹從後院走了出來,可讓他失望的是,秦淮茹竟然是空著手回來的。棒梗頓時一臉不高興,嘟囔著對秦淮茹說:“媽,你怎麼空著手回來了呀?”
秦淮茹看著眼前的棒梗,心中不禁湧起一股無奈。她輕輕歎了口氣,對棒梗說道:“唉,一會兒你去何雨柱家要些菜回來吧。”
棒梗一聽,眼睛立刻亮了起來,他等的就是秦淮茹這句話。他二話不說,轉身就像離弦的箭一樣衝了出去,似乎生怕秦淮茹會反悔。
然而,就在棒梗快要跑到門口的時候,秦淮茹突然叫住了他。棒梗有些不解地回過頭來,看著秦淮茹,問道:“媽,不是你讓我去要菜的嗎?你怎麼又不讓我去了呢?”
秦淮茹看著棒梗那急切的樣子,心裡明白這件事多半已經成了。隻要何雨柱能給棒梗一些菜,那麼這件事就算是圓滿解決了。她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絲笑容,然後對棒梗說:“你彆急嘛,我不是不讓你去,隻是你一個人去不太好。這樣吧,你帶上你妹妹小當一起去。”
棒梗一聽,頓時有些不高興了。他皺起眉頭,嘟囔道:“媽,我自己一個人去就行了,乾嘛要帶著小當啊?她就是個拖後腿的,去了也幫不上什麼忙。”
小當站在一旁,雖然心裡有些不高興,但她也不敢說什麼。畢竟,她知道自己如果多說幾句,很可能會招來棒梗的一頓揍。
自從棒梗出獄以後,他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對小當也不再像以前那樣好了,完全沒有了一個哥哥應有的樣子。
但是現在小當也不敢說什麼了,隻能在一旁等著。
秦淮茹攔著棒梗直接去了一邊,小聲的說道:“棒梗啊,你這個傻孩子啊,叫上小當對你有好處啊,畢竟現在你也知道你小姨被公安局抓走了,何雨柱現在對我們家的印象不好,到時候叫上小當,要是何雨柱不給你菜的話,叫小當哭兩聲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