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人有富人的快樂,窮人有窮人的快樂。
曾經我固執的以為,隻要是人,就有追逐快樂的權力。
無論獲得快樂的方式有何不同,隻要那快樂的感受是一樣的,那麼這快樂就沒有高低貴賤之分。
可隨著我慢慢長大,我漸漸發現了一個可怕的事實,越窮的人,越容易沉迷於低級的快樂。
我身邊那些有錢人家的孩子,往往都不會混跡於"幣子廳"的。
他們甚至都不會去玩"幣子",因為他們家家都會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其樂無窮"。
這個世界上,能夠獲得快感(多巴胺)的方式,有無數種。
而如果得不到引導,每個孩子都會選擇那個最容易的方式,去獲得。
容易,往往就意味著廉價。
沒有錢,我拿什麼去高貴?
如果現實生活,不能給人以正向的快樂反饋。虛擬世界的快感,便會趁虛而入。
其實還有一類人,很容易沉迷在遊戲的世界裡。那就是像我這種,每天都遭受著父母打壓的人。
即便有一段時間我過得很富有,可我也還是擺脫不了,那種情感世界的貧窮。
我第一次進遊戲廳,是我的老叔和我的二叔一起帶我去的。
那時候的他們,也就二十五、六歲。
彆看都結了婚,可也還是會被遊戲廳的熱鬨吸引。
進去後,我瞬間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那是一個昏暗的小屋,貼著牆壁,擺滿了整整十一台大號“小霸王”。
每台“大霸王”的周圍,都圍滿了人。
其中有四台機器,是圍觀群眾最多的。
十五、六歲左右的,圍著一台“街頭霸王”。
十歲左右的,圍著的是“恐龍快打”。
中年人往往都在玩“三國誌”。
還有一台猜拳的遊戲機,叫“野球拳”的,也圍了好多人。
前三種我都很愛玩,也做過圍觀者。
至於“野球拳”嘛,我隻有在後來玩電腦單機遊戲,“金庸群俠傳”時,才算作接觸過這三個字而已。
我這兩個叔叔,好像認識那個遊戲廳的老板。因為他倆一進去的時候,並沒有直接去吧台買幣子。
隻是帶著我,站在“恐龍快打”旁,靜靜地圍觀。
我那兩個平均身高180的,剛退伍不久的叔叔,往那一站。那些十幾歲的孩子,瞬間便做了鳥獸散。
遊戲廳的老板,發現了我這邊的異象後,連忙抓著一大把“幣子”,親切地叫著我兩位叔叔的諢號,就朝著我這邊跑了過來。
他一邊將那一大把"幣子",塞到了我兩位叔叔的兜裡,一邊熱情地招呼道:“玩吧,隨便玩,不夠了再找我來拿。”
而我的兩位叔叔,也不客氣,拿著"幣子"就投進了他倆眼前的“恐龍快打”機子內,頭也不回地坐下去就開始玩了起來。
甚至都沒有說一聲謝謝。
那老板也在旁邊假意看了一會兒。
在看著我的兩位叔叔,被那個拎著雙刀、砍著一隻劍龍屍體出場的大胖boss,連續"吃"掉了四個"幣子"後,嘴裡嘟囔了一句什麼,就搖著頭走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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