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在她關窗戶的時候,更是一眼便發現了那封信。
她一隻手指著那處,一隻手拍著我的肩膀。
問道:“天涯你看,那是不是一封信?”
我雖麵色慘白,卻佯裝無事地順著她手指的方向,假意打量了一陣。
我扔信的時候,並沒有注意,在她家二樓的窗戶外邊,緊挨著的,便是另外一戶人家的房頂。
雖然那戶人家隻有一層,但那麼近的距離,隻要不是瞎子,你甚至可以在那房頂上,看清一塊指甲蓋大小的石子。
見我並不言語,她進一步指引道:“就在那裡,看見沒?離那個煙囪挺近的!”
自知避無可避,我隻好先“嗯”了一聲,算作回答。
同時,迅速地在心中謀劃著,下一步的應對之法。
麻琴姨很快便察覺出了我的異樣,略一思索後,訝異道:“你扔的?”
我當然沒有承認,可是也沒有否認。
這種近似於人贓並獲的局麵,我本能地選擇沉默以對。
畢竟那封信裡的落款處,明明白白的寫著我的名字。
真計較起來,隻需找個梯子,取下那封信打開一看便可。
事實麵前,再完美的謊言,也是徒勞。
當時,我隻是祈禱著,麻琴姨可以穩重些,不要將這件事鬨大才好。
我甚至已經開始,提前醞釀起了眼淚。
想著一旦她開口質問我的話,我便哭著求她替我保密。
若是被媽媽知道了,隻怕我會死的很慘!
那可是早戀之罪啊!高壓線啊!
就在這時,麻琴姨忽然邪魅一笑,悄聲問道:“是不是你媽寫的?”她將耳朵湊到了我的嘴邊,進一步追問道:“偷偷告訴我,她給誰寫的?”
我有些厭惡地朝後躲了躲,隻說出了三個字,卻同時回答了她提出的兩個問題:“不知道!”
我本想馬上承認那是我寫的,畢竟不能讓這盆“臟水”,沒來由地潑到了媽媽的身上。
可僥幸心理作祟下,我還是選擇了繼續沉默。
這時,我聽見了媽媽的聲音,自一樓樓梯處傳來:“能找到了不?找不到拉倒了!我披件衣服得了。讓你幫我找那麼半天你都不去,非趕我坐莊了,你來勤快勁兒了!”
聽有此話,麻琴姨衝我撇了撇嘴,小聲嘀咕道:“看你媽多不講理,我給她找毯子,她還不樂意了。”
之後,她衝著樓下回了句:“來了!找到了!”
然後,是媽媽漸行漸遠的聲音:“快點的!心眼都讓你長了!”
麻琴姨打開房門,剛邁步準備離開時,又忽然停了下來。
轉身對我囑咐道:“再覺得悶,就開那邊的窗戶哦!”
看來,她還是一開始就信了我說的話。
如果是這樣,那麼她看到那封信時,所說的那些言語,其實就隻是些玩笑話而已。
雖然,一直到她們的牌局結束,我都是在忐忑中度過的。
但我還是依據對媽媽的了解,成功說服了自己,一切都是安全的。
因為,如果我敗露了的話,媽媽一定忍不到結束,便會衝到樓上,對我修理一番的!
結果,在那天回去的路上,媽媽卻突然憤恨地問道:“你麻琴姨上樓都乾啥了,待了那麼老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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