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之欲壑難填,總會得隴望蜀。
尤其是隨著青春期的深入,以及“皮膚饑渴症”症狀的加深,這種“心照不宣”式的相處方式,已經徹底無法滿足我與異性接觸時,那不斷增長的“貪念”。
特彆是像我這種深耕“醫學”事業多年的人,更是無法忍受這種,像小孩子“過家家”般的“純潔”友誼。
而且,我的心眼特彆小。與麗娜在一起時,總會想到當初她依偎在陳鋒懷裡時的畫麵。
還會“想入非非”地渴望著,如果能夠將當時的陳鋒,換成是我的話,那感覺該有多麼地舒服。
“渴望”的久了,我就很想要真的試一試。因此,每當麗娜近在咫尺時,我都會“焦躁難捱”。
那一天,當我倆在操場上漫步之時,誰都沒有說話。
對於昨晚分彆回家後,各自發生的事情,亦是隻字未提。
就在我的思想,再度“神遊”天際之時,麗娜突然提出了一個,令我十分“抗拒”的話題。
“你真的隻是為了我,才轉的文科嗎?”
說謊多年,我早已發現了一個“真理”。那就是,隻要堅持“死鴨子嘴硬”,再假的謊話也照樣可以是真話。因為隻要你不承認,誰都拿你沒辦法!
於是,我堅定地回答道:“除了你之外,還有什麼可以成為我轉文的理由嗎?”
想想也是諷刺,我跟媽媽說的是真心話,她卻老是不肯相信。
我跟麗娜說的是假話,她卻深信不疑。
我的話還未說完,她便再度開口道:“那你可不可以再為我做一件事情?”
進入青春期後,我多了一個保留至今的“毛病”。那就是,我可以主動的為一個人做任何事情,隻要我願意。但是一旦有人主動要求我去做什麼的話,我便會十分地反感。
就算是真的按照要求去做了,也基本上就會是我主動為她/他去做的最後一件事了。
這或許就是所謂的“叛逆”吧!
麗娜似乎並沒有發覺我的異常。
即便我沒有搭話,她也還是自顧自地提出了她的要求。“你可不可以為了我好好學學習,爭取下次考試進個前十名?”
聽著這個與我的媽媽如出一轍的要求,我竟有些恍惚。同時在心底自嘲道:“原來你們對我的要求,竟然就這麼低嗎?傻子們,我當初可是為了你們考過第一的啊!”
見我還是一言不發,她突然停住了身形。看著我的眼睛,用命令地口吻說道:“聽見沒啊?”
我可以扮演“舔狗”的角色,但是你不要真的把我當成一條隻會伸出舌頭“舔人”,不會露出獠牙“咬人”的狗!
我凝視著她的眼神,看著她胸有成竹的表情,不禁冷笑了一聲,反問道:“那你能不能先答應我一件事情呢?”
發現“舔狗”竟然還敢談條件,她的柳眉倒豎,連我想的那件事情到底是什麼,都沒有問一下,便推脫道:“你先考進前十名再說,好嗎?”
那一瞬間,我的厭煩,到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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