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她在等待的,是一個敢於“采花”的男人吧。
偏偏她等到的我,卻是一個隻懂得“賞花”的男孩。
有一首膾炙人口的詩,相信你們一定聽過:
“勸君莫惜金縷衣,勸君惜取少年時。
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每當讀到類似的詞句,我的腦海中,便總會想到何月那張,可以稱得上是“閉月羞花”的臉。
當何月繼續靜謐著等待時,我的心,卻早已在不覺間,被喧鬨的小狼,整個地占據了。
因為她總是用那隻“史賓格”調戲我,更是在言談中,經常流露出想要養一條狗的願望。
我也是愛狗之人。
畢竟在我的童年裡,還是有著許多關於狗的記憶的。
因此,我便將小狼的願望,當成了一件心事。
有一段時間的我,是一旦彆人提了要求,我就會煩。
但遇到小狼之後,我竟開始下意識地,將她每次言語中的“喜歡”,都深深地記在心間。
並且尋找著機會,可以為她一一實現。
可能,我那被麗娜傷過的心,直到遇到小狼時,才重新勇敢了起來吧!
在一個尋常的周末,亦是一次偶然的機會,走在街邊的我,遇到了一個流動的賣狗商販。
他推著一輛“二八”自行車,挎著一個裝了四、五隻狗崽兒的籃子,靜靜地站在了路旁。
無需吆喝,亦可一眼便知,他站在那裡的目的。
經常身無分文的我,忘了那天為何兜裡竟然會有積蓄。雖然不多,但支配一隻土狗幼崽的花銷,還是綽綽有餘。
一番簡單地討價還價後,我倆很快便以四十塊錢的金額,愉快地達成了共識。
那是一隻全身白色的“中華田園犬”。
抱著懷裡的小生命,我就近找了一個電話亭,給小狼撥通了一個傳呼。
留言的內容為:“有事,速回電話,‘天狗先生’。”
她回話的速度很快。
我的語言很短:“你在哪?”
電話那邊的她,詫異地問道:“怎麼啦?”
我的心情雖然“蕩漾”,語言卻依舊很“酷”:“彆問那麼多,告訴我你在哪。”
她回道:“我和於白在新街基溜達呢,你要來嗎?”
我答道:“等著,我馬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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