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吳鑫的回答,丁祥又盯著場上的局麵看了一陣,若有所思道:“你倆這也算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了!”
用現在的話說,那就是“臥龍鳳雛”!
已經沉浸於我倆的專屬“世界”裡,無法自拔的我與小狼,又哪裡還會有功夫,去計較那些旁人的眼光?
在一場遊戲裡,比輸贏更重要的,是和你對局的人。
雖然離開台球廳時,我倆同時獲得了一個,“滿桌子”,的響亮綽號。
可那是我倆打過的第一場球,也是最後一場。
“滿桌子”,亦是成為了“絕響”。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有了這次“約會”的成功,後來的我倆,便總會利用各種機會獨處。
每次獨處時,她便總是會對我“毛手毛腳”的。
“膽小”的我,雖然每次都在口頭上進行著拒絕,但身體上,卻都在很誠實的迎合。
見那次“熊抱”後許久,我卻還是悶悶的不敢主動出擊。
“聰明”的小狼,很快便想到了一個辦法,解決掉了我的“悶騷”問題。
她借著一次看電影的機會,突然對我提出了一個關於“癢癢肉”的話題。
“你怕癢嗎?”
我答道:“怕。渾身上下哪都怕。”
她壞笑著捅了我的腰一下。
而我則是像觸電般躲開了。
“哈哈,想不到你這麼怕癢!”
說著,她再度伸出手指,又要“故技重施”。
我本能地抓住了她的手,央求道:“彆鬨了,難受。”
“你抓疼我了!”
如果不是在電影院裡,我覺得她一定會喊著說出這句話的。
可我才剛一鬆開手,她的二次攻擊便立刻得了逞。
我雖躲閃不及,卻也再次將“造事者”,握牢牢地握在了手心。
她並不做掙紮,而是伸出了另外一隻手,企圖闖出第二條戰線。
這一次,我卻早有防備。趁她另一隻手的攻勢未成之時,便將其成功捕獲。
最後的局麵就是,她半側著身子,兩隻手被我的兩隻手交叉著牢牢抓住。
在四目相對的刹那,她便低下了頭。輕輕地掙紮了一下,呢喃道:“你要乾嘛?”
我他媽差點就脫口而出道,“要!”
可畢竟我此刻的人設,乃是一個標準的“純情少男”。
因此,我忍住了內心所想,朝著大屏幕處努了努嘴,提示道:“好好看電影吧,彆鬨了!”
看個錘子電影。
就憑我這天才的記憶力,竟然完全忘記了那場電影的內容。
她不依不饒道:“看電影就看電影,你抓著我的手乾嘛?”
聽到此話,我沒有理她。隻是抓著她手的力道,反而更緊了些。
當時我倆的感情,正是升溫的階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