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時我也來不及去想上許多,隻下意識地裝逼道:“那必須的!能拿我有辦法的人,還他媽的沒出生呢!”
“現在怎麼辦?她要是還堵在門口,不肯放我走的話,我可能就真得跟她回去了!”
說著,就連婷婷媽跪下時都未曾掉過半滴眼淚的婷婷,竟突然撲倒我的懷裡,一下一下地抽泣起來。
“我不想離開你!”
某位科學家曾經說過,凡是可以在固定時間堅持兩周的行為,都將會成為一個習慣。
我猜在她抱住我的刹那,應該剛好到了這陣子我們雷打不動的“do”愛時間。
受製於身體上的“強烈”反應,我連想都沒想,便指著大舅辦公室裡僅有的一扇窗戶,開口道:“從那裡跳出去,我們就可以逃出生天!”
說罷,我也不待她反應,便快步走到了“天堂的路口”。開“門”的瞬間,忽有一陣寒風湧入。
我拉上了羽絨服的拉鏈,卻不是因為冷。而是為了防止待會兒在奔赴自由的過程中,不慎刮到不必要的“麻煩”。
“來,媳婦!把燈關上,我們從這跳出去!”
說著,我便開始認真地觀察起“地形”來。
大舅的辦公室在二樓。
從屋裡的那扇窗戶翻出去後,先會落到一個寬約一米的緩台上麵。
這個緩台,是用來立那塊寫著“x立房地產開發公司”九個大字的牌匾的。
等到了緩台之上,再離地麵的距離,也就不過兩米多一些而已。
這與當初大帝“跳樓”的高度比起來,明顯要安全了許多。
我回過頭,卻發現婷婷仍在原地,一臉遲疑。
不免催促道:“快來啊!你還等什麼呢?難道要從正門出去,繼續和你媽廢話嗎?”
見她終於有了挪步的意思,我又提醒道:“記得把燈關上!”
人走關燈,可不止是素質問題。
還因為我不想在將來的某一天,被我那個極愛“翻小腸”的媽媽,想起此事時,指著我的鼻子罵道:“你說你他媽的走就走唄!燈也不關!多費電啊!乾啥啥不行,鋪張浪費一個頂倆!”
可真“落”到“緩台”上後,我倆又遇到了新的難題。
婷婷,不,敢,跳!
“跳嘛!相信我,啥事沒有!”、“還記得我那個樓下是商鋪的房子不?得有這個兩倍高吧,我一天跳八遍!啥事沒有!”……
任我怎樣慫恿,甚至“吹噓”,她就是不為所動。
時間分秒而過。直到那“自由”的清爽感覺,恢複到了冰寒的本來“麵目”。
冷風吹過狹小的空間時,便會變得很“硬”!縱有羽絨“防身”的我,也早被被這“風刃”刺穿。
蝕骨的冰寒,亦使我的大腦,很快便由冷靜,變為“暴躁”。
“你要是不敢跳的話,可以倒退著爬下去!用你的身高,降低與地麵的高度!”說罷,我也不打算再繼續浪費時間,直接“垂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