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轉過頭,對著防盜門“話筒”處,“夾”著嗓子道:“阿姨,我是xx的小學同學,來看看他!好多年沒見了,想給他個驚喜!麻煩您讓他下來一趟唄。”
“你叫啥?我兒子哪有大半夜敲人家門的同學?你有什麼事嗎?”
大多數情況下,雌性都會比雄性冷靜些。
試問如果是我的話,此刻估計早已經進入到“被宰”的流程了!
在這女人的接連詰問下,縱是圓滑如王磊,一時也亂了陣腳。
吭哧了半天,才笨拙地重複道:“我是您兒子的同學呀!您讓他下來一趟,不就知道我們是誰啦!”
我清楚的記得,慌亂中,王磊犯下的一個“致命”錯誤——在最後的對話裡,他竟然在“我”的後麵,加上了“們”字!
果然,那個精明的女人,立刻便“警醒”地驅逐道:“你們趕緊走吧!要見明天白天去學校裡見!”
眼見事情竟開始朝著“可以挽回”的一麵發展,我懸著的心也終於放了下來。
暗自鬆開握著刀柄的手,麵上卻是假意做出最後的“嘗試”,搶著開口道:“阿姨你就讓他下來見我們一麵唄!明天都還要上課呢!今天不見的話,下一次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見我“冥頑不靈”,那女人“好心”規勸道:“我聽你們的聲音,年齡應該也不大!趕緊走吧!我已經報警了,待會兒警察就到!”
我屮!
聽有此言,我們四人交叉互望了一眼。
在明亮的月光映照下,表情無一不是“驚恐萬分”。
隻片刻後,無需商議,大家夥兒便撒丫子開跑起來!
好在剛一上了馬路,便迎麵駛過一輛出租車來,我們才不至於真按最初“設想”的那般,“四散逃竄”。
看著我們上車後,那急匆匆的樣子,司機卻沒有起步的意思,警覺地開口問道:“你們去哪?”
“群樓!”我想都沒想,便將爺爺家的地址,脫口而出。
司機大哥還是沒有起步,手握門把,眼神在我與後視鏡之間,來回遊移著,麵露擔憂之色。
當我作為“邪惡”的一方,再次被人威脅著要“報警”時,心中再也沒了當初“親自”報警時的坦然。
那早已被我淡忘的,手腕被手銬鎖住的冰涼感覺,忽而又被我清晰地記起。
上一次從派出所裡出來前,“警察叔叔”那番嚴肅地告誡,再次從腦海中浮現:“千萬彆等到某天,帶上這個,坐在‘鐵凳子’上時,才想到後悔。一切就晚了!”
一想到這麼冷的天,坐在那麼個“鐵玩意”上麵,我不禁打了個寒顫。
回憶翻湧間,我忽見司機大哥仍在原地逗留,不免有些惱怒地催促道:“你還在等啥呢?趕緊開車啊!”
沒罵臟話,已是當時的我,“理智”的極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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