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果在這種情況睡了她,就等於是答應了要繼續愛她。
我已經是個渣男了,不能再不講信用。
當時我的身邊,已有了小狼,無法再給任何人承諾。
婷婷去寶泉嶺找我的時候,應該是提前知道了小狼“離開”的消息。
我是個“名人”,自然無法隱身。
“農墾監獄”管理再嚴,也畢竟不是真的監獄。
她會出現我班級的門口,我一點也不感到意外。
隻是感慨於,她來的時機很巧。
若再早些日子,我仍背負著要“死等”愛情的人設的話,我一定不會隨她出去。
我說過,那並不是真的“監獄”。
學生想要夜不歸宿的話,自然有一萬種方法,可以騙過“查寢”的老師。
我的原計劃,是趕在末班車發車之前,便把婷婷送到車站。
相愛一場,好聚好散。
可在一家冷飲店坐著聊天時,我忽然就改變了決定。
一整個下午,我倆都刻意保持著距離。
發生過在姍姍寢室樓下的拒絕事件後,她也不再主動。大多數時間裡,都是低著頭,沉默不語。
終於在時間的“結尾”,我笑著新起話題道:“你現在還是一個人嗎?沒處個對象什麼的?”
我準備好的下一段話是:誇一誇她的優點,讓她找個人,忘了我,擁抱更美好的生活。
我猜在一中,應該沒人再敢主動去撩撥她。
而且與我有過那許多精彩回憶,一般人也很難再入她的法眼才對。
令我意外的是,她竟重重地點了點頭。
我說的是疑問句,隻當她的“點頭”,是在回答,“沒有”。
心存“僥幸”之餘,我又下意識地追問道:“點頭是啥意思,處了嗎?”
“嗯,處了!”
聽著她言語中似有怒意的回答,我不免有些愣神,頓了頓,神色如常道:“誰呀?我認識嗎?”
“我二哥!”
屮!千算萬算,我沒算到會是這個男人!
早我便對她在社會上的許多男性朋友們,頗有怨言。
我就說嘛,世界上就不存在純潔的男女友誼!
什麼“哥哥妹妹”的,隻要不是親的,就他媽一定是假的!
憤恨之餘,我卻苦於沒了發脾氣的身份。
隻能點了根煙,消化著心中的不滿。
說來也是搞笑,我可以移情彆戀,憑啥她就要畫地為牢?
或許隻是因為她口中的“二哥”,比我認識她更早吧!
雖然細想之下,婷婷很有可能是在“逞強”。
愛麵子的她,自然不願再一味兒地表示出“癡情”,以換回我的“可憐”。
但話從她口中說出,我卻隻能選擇相信。
因為她親自承認過,自己“不守婦道”的事實。
我可真尼瑪的封建!
屮!
用力地將那支“煙屁”,在煙灰缸裡碾碎成渣的過程裡,我忽然有了新的主意。
本來與其相對而坐的我,突然站起身子,挪到了她的旁邊。
再坐下時,已是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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