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否定道:“不可能的!我們再也不可能了!我這次算是把他徹底傷透了!”
當時的我,並沒能去仔細體會這句話的真正含義。隻是忽然覺得,一個令我念念不忘的人,正哭著與我在為另一個人“哀悼”的行為,挺諷刺的。
我在想,她到底是把我當成什麼了?
備胎?舔狗?
其實,是我狹隘了。
她隻是在為一個深愛過她,但她卻無以為報的人心傷而已。
她隻是比我更加真誠,更加善良了一些而已。
畢竟同樣的情況下,我卻沒有為姍姍流下過半滴眼淚。
而且小狼會在與前男友決裂之後,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寓意其實已經很明顯了——她做出了最終“選擇”。
可惜,我的選擇,卻是去維護自己那可笑的自尊。
不可笑嗎?
如果隻是比較可以“嫉妒”的事情的話,包子身上的,應該遠比小狼身上的多得多吧?
為啥對於包子,我就能接受呢?
原來用情至深,有時候也會成為放棄的理由。
“彆糾結了啦!真愛你的人,自然會原諒你的一切。”
說出這句話的同時,我也默默地做出了最後的選擇。
她自然不會察覺我的異樣,順著我的思路,呢喃了一句“他是挺愛我的,但是我並不愛他”後,又另起話題道:“好啦!不說這個了。你沒出去過生日嗎?買蛋糕了嗎?”
看起來,她似乎是徹底地忘了,我已經不再“單身”的事實。
不過我也沒有提醒,隻是“嗯”了一聲後,答有所問道:“朋友們給買了,我也正準備出去慶祝呢!”
我口中的“朋友”,自然便是包子。
除她之外,那個城市裡,我已再無“朋友”。
那天晚上,我喝了很多很多酒。
對於一個“小心眼”來說,想要接受一個人的全部過去,真的好難好難。
這也是後來的我,執意要離開q市的真正原因。
一個如此在意彆人眼光的人,在那個沒有秘密可言的城市裡,怎麼可能待的下去?
也是和包子在一起後,我筆下的文字,開始與我的內心,總是背道而馳。
確切地說,是後來那些文字的存在意義,隻剩下了被我用來說服自己。
說服什麼,大家去猜。
為什麼如此難熬,我卻還是要堅持?
答案如果不是因為性的話,那就隻能是因為,這是有生以來,我談過的唯一段,能夠得到媽媽認可的感情。
其實我與包子的關係,很不穩定。
有生之年沒有吵過的架,幾乎全都用在了她的身上。
可以說是每一天,我倆都會因為各種瑣事,突然就爭吵起來。
其中占比最多的情況,是來自於她對我的冒犯。
一個嬌生慣養的人,說話難免就喜歡壓著彆人。
諷刺與挖苦,更是她語言體係裡的最重要組成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