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易逝,光陰如梭。
清晨初曉,晨曦穿過樹葉稀稀散散的錯落在地上。
一雙纖纖玉手從小溪邊掬起一捧水,輕輕拍打在臉上。
隻見水麵倒映出一位青衣白發的妙齡少女,雪白的發絲如瀑布一般垂落至腰間,麵容精致,眉眼如畫。
那一雙美眸之間似有星河流轉,讓人不經意間沉淪其中。
青衣龍女自然就是三年之後的墨白,十八歲的少女,正是妙齡芳華。
果然還是不行嗎?
自己來到青莽山脈已經過了三年了,早就打通了周身脈絡和穴竅,靠著青莽山神贈送的憾山訣和青木訣成功踏入了練氣。
又靠著自身的龍族血脈凝練了水氣,如今算是練氣三層,可就是因為缺少其他法門,遲遲無法感悟金氣和火氣。
這一夜的努力依舊白費,虧自己還特意問青莽山神找了一處金礦的潛藏之地修煉,兩個半月的苦修下來卻依舊一無所獲。
看來是時候離開這裡了,墨白起身伸了個懶腰,完美的身材一覽無餘。
自從踏入練氣以來,她的身體也恢複了生長,唯一不足之處或許就是某處有些平平無奇了吧。
但她也樂得如此,省了許多麻煩。
之後卻是要去尋找金火兩種屬性的靈訣才能繼續修煉了,不如去帝都長安碰碰運氣吧。
隨著修煉有成,墨白的身體也逐漸長開了,越發的玲瓏有致,以前的破布衣服自然是穿不下了。
這一身青衣還是她踏入練氣之後凝練乙木之氣製成的,也算是一件法衣,寒暑不侵。
就是外表卻顯得十分樸素,不過配上如今麵色清冷的少女,當真是絕世而獨立。
法衣畢竟也算是一件法器,單靠青木訣自然做不到如此。
不過青龍屬木,為掌管春季與生機之神,在踏入練氣後墨白靠著自身的青龍血脈卻是能輕鬆做到這一點。
除此之外她還用甲木之氣凝聚了一柄青色法劍,外表同樣十分簡樸,但催發到極致,卻是能引發天雷,威力十分不凡。
不過如今還不太熟練,這天雷劈誰,劈向哪裡就不是她能決定的了,所以這一招不到萬不得已她是不會用的。
心念一動,一個相貌平平無奇的青年就出現在了小溪邊,一身青衣也變成了一身樸素的白色儒袍,看起來像是一個四處求學的窮苦書生。
這門幻化神通以自己如今的修為施展開來也不再有當初的無力之感,若是自己想,恐怕可以一直持續下去。
她也曾試過這門幻化之術,以青莽山神陰神的修為是不能看破的。
雖然不知道陰神是什麼境界,不過想來化神之下應該是不用擔心被識破了。
回眸看著不遠處逐漸隱去的山神廟,早就告彆過了,也沒有留戀。
轉身向著青莽山脈外走去,有緣再會吧。
不過一刻鐘,墨白來到了自己曾經的小院。
隻不過小院現在破破爛爛的,像是被人打砸過,房屋也被推倒了大半。
看來應該是因為當初那件事,找不到自己就拿自家小院出氣了。
緩步踏進了小鎮,墨白如今踏入了仙途,和他們終將陌路,那些前塵往事不想太過計較。
漫步走到了那間熟悉的醫館前,卻隻見大門緊閉。
順著窗縫望進去,屋內卻是灰塵遍地,蛛網叢生,仿佛已經很久沒有人來過了一般。
墨白抬腳踏進了醫館對麵的小酒樓,此刻正是臨近晌午,在這裡歇息的商隊和行人早已出發,所以酒樓內現在也沒幾個客人。
酒樓的掌櫃是一位有些消瘦的中年男人,此刻眉頭緊皺著,正把手中的算盤扒拉的劈啪作響。
“打擾一下,對麵的周大夫去哪裡了?”
酒樓掌櫃抬頭看了一眼,待看清來者一身的窮書生打扮,立刻有些不耐煩說道。
“早走了!”
墨白看出了掌櫃的不耐煩,啪一下,將一顆金珠拍在了櫃台上,沉聲道。
“給我上一桌好菜,在好好講一講周大夫的事。”
見到金珠,掌櫃的眼睛都看直了,滿口答應,伸手就將金珠抓在了掌心,態度更是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您是周大夫的親戚吧,老先生兩年前就雲遊四方去了,說是要趁著現在還能動,要多走走,多看看。”
墨白又和中年男人閒聊了幾句,了解了一下最近幾年都發生了什麼。
據掌櫃的所說,三年前那波黑衣人有幾個受了很重的傷,深可見骨,最後還是周大夫憑借高超的醫術撿回一條命。
而小鎮裡這幾年最大的事件就是自己臨走時搞出來的那件,聽說現在有三個進宮當差了,混的還不錯,還時常往家裡寄來金銀。
還有當年那些人的父母想要報複墨白,將她抓住活活燒死。
怎奈翻遍了小鎮也沒抓到,就像她人間蒸發了一樣,隻能打砸了小院來發泄一番心中的憤恨。
摸著光潔的下巴,墨白靜靜的等著菜上來。
她這幾年在山裡過的雖然不錯,雖然踏入練氣之後就可以食氣辟穀了,但自己也許久沒有好好吃過一頓正常的飯菜了,正好體驗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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