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微微一笑,毫不猶豫地拿起酒壇,熟練地傾倒出滿滿一碗清酒。
她輕輕抿了一口,頓時感受到一股醇厚的酒香在口中彌漫開來。
“好酒!”墨白不禁讚歎出聲。
聽到她的讚美,黑衣少年微微抬起頭,看了他一眼。
“你這書生,倒是有點意思。”
“兄台過獎了。不過,我見兄台在此獨自買醉,想必也是有什麼心事吧?”
黑衣少年沉默了片刻,然後輕輕歎了口氣,語氣沉重地說道:“心煩。”
“不知兄台有何煩心事,可否說來聽聽?或許說出來會好受些。”墨白有些關切地說道。
黑衣少年再次陷入了沉默,最終還是緩緩開口道:“我有一個心愛之人離我而去,可是……她回不來了。”
似是戳到了內心的痛處,那名黑衣少年的臉色變的異常猙獰,他猛地端起桌上的酒壇子,仰頭一飲而儘。
隨後又狠狠地將酒壇子拍在桌子上,發出砰的一聲。
接著,他毫不猶豫地抓起倚靠在桌角的那麵黑色旗幟,轉身大步走出酒樓。
墨白看著那少年留在桌子上的一塊靈玉,不由得暗暗思索。
那少年明顯也是一位修仙者,難不成那襲擊城主的事是他做的?
能襲擊身為抱丹武者的城主,自身實力肯定不容小覷。
或許可以謀算一番,根據墨白目前的消息來猜測,奪妻之恨,對方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多半還會再次行動。
隻不過對方這配置實在怪異,一個初級修仙者不帶劍,拿著刀槍也好啊,怎麼拿一把不過小臂大小的旗子,打起來乾嘛?搖旗呐喊嗎?
細細品嘗了幾口精美的飯菜,突然間一種索然無味的感覺湧上心頭。
再美味的飯菜似乎也就那樣,這或許就是長期食氣辟穀帶來的弊端吧,對於這些靈氣稀薄的食物,如今的自己竟然提不起絲毫興趣來。
吃不下去的墨白也是起身,收了飯菜,毫不猶豫的離開了。
至於付錢,付什麼錢?
黑衣少年留下那枚靈玉都足夠買單全場了,而且她這酒也不能白陪不是。
墨白悠然自得地穿梭在熙熙攘攘、人頭攢動的人群之中,試圖從當地居民的交談中探聽一些關於城主的消息。
憑借著自己文質彬彬的書生氣質以及風趣幽默的言談舉止,墨白很快便與周圍的人們熟絡起來,相談甚歡。
然而,每當墨白有意無意地提及城主這個話題時,原本熱鬨歡快的氣氛會瞬間變得異常安靜。
人們的臉上也流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神情,仿佛有什麼苦衷或者忌諱一般。
終於,在一陣旁敲側擊之下墨白總算是搞明白了其中的緣由。
原來啊,這廣安城乃是大乾帝國賜予廣安侯府的封地,此地甚至縣令,完全由廣安侯府一手掌控著。
換句話說,在這個地方,廣安侯府的權勢滔天,廣安城主甚至可以毫不客氣地宣稱:“老子就是王法!”
現任的廣安城主正是廣安侯府的二公子,此人不學無術,整日遊手好閒,被侯府打發到了這裡。
由於無人管束,他更是肆無忌憚地欺壓百姓、強搶民女、為非作歹,搞得當地百姓苦不堪言,怨聲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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