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長平將杯中酒一飲而儘:「時候也不早了,我就不留你們了,慢走。」
慕珍笑道:「大哥哥就這般迫不及待?」
沈長平笑得有些無奈:「你啊。」
花盈坐在新房裡,忐忑不安地等著她的新婚夫君到來。
門開了。
沈長平腳步虛浮地走了進來,將屋裡的人全部趕了出去,讓他們不必在院外守著,緊接著便例行公事般挑起花盈的蓋頭,與她飲下合巹酒。
「今日過後,你便是定遠侯府唯一的女主人。」
有些話,沈長平還是要再強調一遍:「那日我便同你說過,我不會愛你,也不會碰你,不要有不該有的想法。日後你若是受不了了,我們隨時可以和離。」
花盈壓下心中的苦澀:「嗯。我明白的。」
這些話那日在書房他便說過,如今再聽一遍她依舊覺得刺耳。可這是她早就知道的不是嗎?這條路是她自己選的,不管結果如何,她都要走下去。
沈長平拿起床上的羅帕,咬破自己的手指,往上麵抹了點血:「今日我睡榻上。」
花盈還沒說什麼,他就抱著被褥睡到了貴妃榻上。
她默默地卸了鳳冠發釵,脫下身上的嫁衣,簡單梳洗了一番便上了床。
耳邊忽然傳來一聲呢喃:「阿珍…」
花盈盯著床頂的大紅紗幔,抬手遮住自己的眼。
屋內的龍鳳花燭燃了一夜,直至天明。
——
攝政王府。
慕珍才梳洗完,就被猴急的蕭玠一把拽到床上,坐進了他的懷裡。
「這麼急做什麼?」
慕珍一個翻身睡到裡側。
許是喝了酒的緣故,今日的蕭玠比平常更喜歡說些葷話:「急著想要你。」
他的吻落在她的額頭,接下來是眼睛、鼻子、嘴唇…一路向下。
慕珍抓著他的手,與他十指相扣,承受著他的一切。
今日不過才到一半,她就不由得皺起眉頭。
在這事上向來顧及她的感受的蕭玠停下了動作,喘著氣啞聲道:「怎麼了?」
「肚子有點疼。」慕珍感覺有點難受。
「我弄疼你了?」
蕭玠退了出來,壓抑著自己的欲望,幫她攏好衣服,蓋好被子,輕輕拍了拍她的背:「不鬨你了,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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