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手輕腳地將綿綿放到床上,小聲叮囑春桃秋杏照看好她,自己則打算帶著慕珍出去逛逛。
這些日子因為綿綿身體不適,慕珍就像是根緊繃的弦,一刻都不敢鬆懈,連覺都沒睡好,蕭玠是看在眼裡急在心裡。好不容易綿綿的身子有了好轉,他說什麼都得帶她出去轉轉,否則他都怕綿綿好了,她卻又倒下了。
他們如今應該是在叫什麼句容的縣裡。
與金陵不過咫尺之遙。
算起來,從他們出發至今,已經過去近四個月了,沒想到他們走了那麼久,也不知京城裡的故人可都還好。
「卿卿。」
蕭玠的聲音喚醒了正在走神的慕珍:「嗯?怎麼了?」
「這話應該是我問你,想什麼呢,想這麼入迷。」
蕭玠有些鬱悶,是他年紀大了,魅力不夠大了嗎?不然怎麼慕珍待在他的身邊還能這麼入迷地想事情。
「怎麼又亂吃飛醋。」
慕珍就跟他肚子裡的蛔蟲似的:「我隻是在想大哥哥他們過得可還好。」
蕭玠輕「哼」一聲:「自然是好的。」
他攬上她的肩膀,小心翼翼地為她擋開人群:「彆再勞心傷神了,你現在最應該做的是放鬆。」
慕珍簡直是哭笑不得:「好,都聽你的,管家公。」
——
此時此刻,被他們惦記的某人卻在遭受著折磨。
沈長平麵色潮紅,喘著粗氣,倒在花盈的懷中,時不時地還發出一聲悶哼。
今日他本是應某位同僚之邀,去對方的家中吃個便飯。誰知對方那個表侄女卻在席間不住地討好他,向他獻殷勤。
他也裝作沒看見,裝傻充愣地敷衍了過去。
結果這一裝可不就出了事。
他沒想到對方竟然如此大膽,敢在他的飯菜中下藥。
藥物奪去了他的神智,但他還有一絲清明,強忍著下腹那股邪火,忍到鬢角都出了汗:「滾!」
麵前的女子眉眼精致弱柳扶風,是彆說男人甚至是女人最喜歡的小白花的模樣。
此時的她,隻穿著一件單薄的衣裙,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曲線,細腰盈盈一握,仿佛略微一動就能折斷似的。
「沈大人…」
女子緩緩上前,身上的陣陣幽香傳入沈長平的鼻子,抓住他的手臂:「你睜開眼看看我,我不信你兩眼空空。」
沈長平甩開她的手,咬牙切齒道:「姑、娘、自、重。家中已有賢妻,吾不可能會做對不起她的事。」
女子咬咬唇:「沈大人,我知道你與夫人伉儷情深,可我也有我的難處。今日我若不賭這一把,明日等待我的便是素有克妻之名的鰥夫的花轎。為了我的以後,我不得不這麼做,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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