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鴻你…唔…嗯…」
未說出口的話最終淹沒在他的吻裡。
蕭玠啞聲道:「娘子還是省些力氣吧,一會兒還有的喊呢。」
那個晚上,慕珍隻覺得自己像海上的一葉扁舟似的起起伏伏,她記不清蕭玠叫了多少次水,隻記得在她睡過去前天恍惚已經亮了,耳邊似乎也傳來了雞鳴。
「蕭清鴻…今晚…你滾去偏房睡…」
這是她半夢半醒間說的最後一句話。
蕭玠攬過她的肩膀,撥弄著她被汗水打濕的墨發:「好。」
至於晚上的事,那還是留到晚上再說吧。
——
鄂國公府。
今日操持宴會的是世子與世子夫人,女眷這邊李青墨作為妯娌自然也是要從旁協助的。
慕珍抱著綿綿下了馬車,春桃上前遞出請帖。
丫鬟翻開請帖一瞧,趕緊差人去通傳一聲,忙領著她往裡走。
「攝政王妃到——」
花園裡已經聚集了不少夫人小姐,聞言紛紛行禮:「見過攝政王妃,見過永昭郡主。」
「諸位客氣。」慕珍示意他們不必多禮。
鄂國公世子也帶著世子夫人趕了過來:「見過王妃,見過郡主。」
慕珍微微欠身以表回禮:「清鴻晚些時候會過來。」
「是。多謝王爺與王妃賞光。」
世子讓出一條道:「王妃請上座。」
鄂國公府裡慕珍唯一稱得上相熟的便隻有李青墨,自然便隻能與她膩在一處。
「要不說還是你命好呢,生的女兒都是這麼貼心。」
李青墨抱著綿綿不撒手,喜歡得不得了:「一想起我家那個皮猴子我就頭疼。」
「你是沒見過她撒潑的時候。」
慕珍笑道:「這些年過得怎麼樣?聽說鄂國公府的嫡幼子與夫人鶼鰈情深琴瑟和鳴,連個妾室通房都沒有,真真是羨煞旁人啊。」
「你就知道擠兌我。」
李青墨鬨了個大紅臉,忍不住嗆了回去:「哪比得上你。京城誰不知道攝政王殿下寵妻無度,數年如一日將王妃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恨不得將人拴在腰帶上,一句重話都舍不得說,哪怕是罵自己都不會罵王妃半句。」
慕珍大大方方應下她說的話:「是啊,難不成你是第一日知道清鴻愛我?」
李青墨一噎,無語失笑:「說不過你。」
慕珍從她的懷裡接過綿綿:「你且去忙吧。我帶著綿綿四處轉轉。」
李青墨點點頭:「園子裡的花兒開得正盛,你請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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