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還覺得自己苦口婆心頗有師兄風範,連帶著林守月身邊沒說話的繁寧二人也受到了波及。
“還有你們,從一開始就要和所有人不一樣,到了這個地步還有什麼好辯解的,早點下跪認錯,這事也好早點翻篇,清雲宗和月離宗還是有些情分在的,要是你們肯認錯,看在兩宗情麵上,其他修士也必然不會與你們計較……”
“不與我們計較?”繁寧語調古怪。
她終於被逗笑了,纖細的手指折了根樹上的枝杈,三兩下勾勒,就在地上畫出一個簡易的陣法來。
陵遊看出了些許端倪,想起她之前說過的話,臉色有些遲疑,“這是……”
“按筆畫注入靈力,”繁寧沒看他,完成最後一筆後,嘴角勾了勾,眼神挑釁的看向了對麵的一群人。
他們一愣,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地上陡然翻湧而起的靈力打了個正著。
一群修士猝不及防之下被推出去好幾步,好不容易停下,還沒說上什麼質問的話呢,就被突然出現在陣法之間的人影驚了徹底。
秋意濃並非是毫無記憶點的修士,甚至因為常年在外鎮壓邪祟,還被清雲宗宗主當成範例之一激勵過剛入門的弟子。
清泠如月,劍意凜然。
她還穿著死前那件乾淨整潔的弟子服,抬眼的一瞬間,讓人無法否認那些存在過的真實。
“我沒想到還能像這樣再出現一次,”秋意濃笑了,溫柔的看著愣神的林守月,朝他頷了頷首,“多謝師弟,如果不是你的堅持,我大概不會知道……原來真的有人會記得我。”
“師姐,你救了那麼多人……怎麼會有被人忘記呢?”林守月抹了一下乾澀的眼睛,眼圈紅紅的,卻沒有再落下淚。
目睹這一切的修士們張了張嘴,在聽到這句話時,有些麵皮薄的更是露出了羞愧的神情。
繁寧適時拍了拍手,“怎麼樣,賭約可以履行了麼?”
“賭約?”
秋意濃有些訝異,看到眾人的表情又明白了什麼,一時連溫柔的笑容都有些淡了下去。
“清雲宗的弟子,已經開始這樣欺負人了嗎?”
她有些失望,但常年的溫和讓她說不出太重的話,隻是眉眼間的情緒更尖銳了一些,“宗主的教誨,你們便是這麼聽的?”
被點名的清雲宗弟子都沉默了。
他們向來是天之驕子,自詡手上技藝絕世無雙,其他修士都要好聲好氣的哄著他們才能得到更好的法器——過去向來如此。
宗主重視天才,前輩姿態高傲……可繁寧出現了。
她的所有舉動,都像是銳痛又沉悶的巴掌,均勻的打在了每一個清雲宗弟子的臉上,就連對上宗主都不占下風。
她那麼厲害,那過去他們曾堅持的種種,就是錯的嗎?
“我可沒和你們說什麼對錯。”
不知是誰小聲將話說出了口,繁寧冷嗤一聲,毫不客氣的擺正了事情的原貌。
“我隻是遵循賭局而已。”
“想當著我的麵毀約……”她眼神危險的眯起,“那就彆怪我也讓你們嘗嘗不遵守約定的惡果了。”
“煉器大會的那場煙花很美,不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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