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麼?”陵遊被這個突如其來的信息衝擊了一下,神色有些嚴肅,“……還是讓宗主想法設法都要救治的天才。”
江雲笙點了點頭,想了想自己曾見過的一幕,臉上有些唏噓,隻道:“我知道的也隻有這麼多了。”
說罷,還是忍不住提醒了一句:“他不會輕易放棄的。”
繁寧眨了眨眼,麵上還是那副不該存在在這樣場景的雲淡風輕。
“這不是巧了,我也沒打算輕易放過呢。”
陵遊:“……不,你又在惦記什麼啊?”
“要是我總是這麼好欺負,之後來碰瓷的人一定會踏破大門的——”繁寧拖長語調,不太高興的嘟嚷了兩句:“這可是很浪費時間的事啊!”
陵遊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他忍了忍,還是沒忍住追問:“你好欺負……?”
誰說的?
他的耳朵是終於要壞掉了嗎?
“好欺負”這三個字的發音在他的耳朵裡逐漸陌生。
“那不然呢?”繁寧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突然捏了捏下巴沉思,“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按照我說的做……這種趁虛而入的好機會可不是總是有的。”
陵遊:“……”
他意識到有什麼東西在自己完全不知道的時候發生了。
“等等,你的意思是——”
話還沒說完,一隻被養的油光水滑的仙鶴飛了上來。
陵遊被迫將還沒說完的話咽了下去,然後,他看見仙鶴從自己爪子下麵叼出來一封信。
“嗯,來的正是時候。”
繁寧朝著兩姐妹的方向擺了擺手,指了東邊的位置將人送走後,盤腿坐在了旁邊滿是落葉的巨石上。
一雙長腿曲著,表情看上去很是耐人尋味。
陵遊湊上前看了一眼,一瞬間表情跟著變化起來。
“什麼叫做撬走了‘江家的資源’?”他懷疑自己不認識字,瞅了眼落款,意識到這封信是從哪裡上來的後,咂舌,“我們月離宗還有和清雲宗搶煉器材料的本事了?”
“怎麼可能——”
繁寧半點沒被眼前的繁榮迷惑眼睛,直白說道:“不過是清雲宗和江雲笙的謠言被傳的厲害,江家和清雲宗鬥法,剛好讓我們撿了這個便宜而已。”
“要是沒有變故的話,搶不了多久的。”
陵遊還是覺得詫異,但他很快就接受了這個現實,並舉一反三的反問繁寧:“這一次都成功了,下一次難道還會遠?”
說完他又覺得困難,歎了口氣,“據我所知,兩宗在煉器人才上差彆還是……”
他話沒說完,但現實遠比說的更加殘酷。
煉器是很注重天賦的東西,外在條件在怎麼充盈,自身趕不上也是沒用的。
“但頂尖的煉器師本就很少,”繁寧卻有不同的看法,她簡短回複信件後,直言:“天才之下的才是大部分人,他們所需求的,從一開始就不是煉器師頂端的法器。”
“這不是很好嗎?兩宗之間的差距已成定局,再去奢求天賦實在是毫無意義。”
繁寧篤定道:“更何況,我的幫手很快就要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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