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說得好聽,無非就是那些人興起時冠上的一個名頭,實際上呢,不僅被外麵的人欺負,樓裡的“姐妹”們也對她多有不滿,甚至暗地裡沒少使小手段。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繁寧嗤笑,沒管眼前人看起來嚴肅的表情,冷淡道:“他們隻是輸了而已。”
“贏了得到一切,輸了失去所有……這不就是那群人最喜歡說的麼?”
挑起對立,肆意滿足自己的欲望……
繁寧一步步靠近,嘴上近乎平靜死水般逼問:“他們輸了知道怕了,他們輸了你就知道來伸張正義了……?”
“不,這不是一回事,”少城主壓了壓薄唇,似乎想辯解什麼,但還沒等到開口,就臉色一白轟然倒地。
手裡抓著茶盞順帶將人敲暈的繁寧深藏功與名,“嘖,還真以為我在問他呢?”
天真。
繁寧:“還有躲在後麵的那一個,還藏著掖著不敢見人呢?”
一道有些瘦削的身影從門後走了出來。
白衣鬆垮,長發淩亂著遮擋了半雙眼睛,腰間掛著個冒香的酒葫蘆,剛一露麵,就嬉笑著從倒地的少城主邊上繞過,態度更是不正經。
“小姑娘,少城主話都沒說完呢,你就不打算再聽聽他的辯解?”
他懶散靠在門框上,喝醉了酒一般,嘴裡壓著的句子也跟著含糊:“要是冤枉了好人……呼,那多不好啊……”
“那不行,”繁寧斷然擺手,嫌棄道:“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等他說完再想把人砸暈,我就得浪費一個茶壺了,不劃算。”
靠在門上的男人被噎了一下,他眯起眼睛仔仔細細看著眼前這張不卑不亢的臉,有些想笑,但還是耐著性子說:“彆人欺負你你就要去欺負其他人……這不對吧?”
“我也沒說這是對的啊?”繁寧費解,抬手勾了勾零碎的長發,“你給我的判斷下的也太武斷了。”
“……”
男人歎了口氣,又說:“你傷害了少城主,總要有所懲戒,年輕人啊,到底是太過浮躁……”
“——一點也不知道世間險惡。”
他手一勾,原本站在旁邊沒說話的陵遊就瞬間轉換了位置,不僅脖子被一隻手卡住,連身形都被控製了似的,完全僵硬了下來。
繁寧挑眉:“你抓他是要威脅我?”
男人笑了笑,自顧自的舀起葫蘆喝了幾口酒,嘴上嘖嘖有聲。
“小姑娘啊,我欣賞你的性格,不如這樣好了,”他敲了敲葫蘆,又說到:“我放了你心尖尖上的人,你放了那些傷害過你的人,如何?”
“各退一步嘛……”
“這可不叫各退一步,”繁寧淡笑,絲毫不懼的直接拒絕,“搶了我的還要我放過其他人,這種情況,我們一般是建議直接魚死網破的。”
“陵遊身份不凡,說不定還是城主的座上賓,我打暈了少城主,為了報複我,你殺了他…”繁寧同樣懶散拖長語調,“……這說得過去嗎?”
“……什麼?”男人察覺到了些許不對勁,還沒完全反應過來,就發現自己抓著的人忽然一軟,直直的倒在了他的肩上。
繁寧微微一笑,像是摻了毒的花,順手提起少城主的領子就將人按在桌子上,一把泛著銀光的小刀隨意抵上了露出的脖頸。
她眼珠子一轉,“你殺了我的心上人,總得有點懲戒,中年人啊,到底是太過浮躁……”
“一點也不知道世間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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