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卻從不出酒錢,上人家就要酒要肉的,讓人招待他。
“嗬嗬,是陳兄呀,真巧。”李誌遠努力擠出笑來,就算他是個秀才,也不敢得罪衙差。
“咱們好久沒喝酒了,今兒個碰到,咱們喝一杯!”陳衙差一屁股坐到他身邊。
李誌遠道:“不好意思呀,我倒想跟陳兄喝一杯,但今兒我夫人在場,實在不好多喝。明兒個有空,咱們再約。”
陳衙差哈哈一笑:“行,那就再約!不如就晚上!晚上我來你家。我最近正好饞女兒紅呢,到時再切上些好肉,咱們哥倆乾一杯。”
說完,不等李誌遠拒絕就走了。
李誌遠氣得夠嗆的,平白的又要花錢請人喝酒!
要是以前便也罷了,現在他還要養著一大家子呢!
因為陳衙差的打擾,一頓飯吃得很不愉快。
回家時,李誌遠忍痛買了兩壇女兒紅,又包了一斤花生米和一隻燒雞回家。
晚上,那陳衙差果然來了。
李誌遠帶著李子墨招待他。
多喝了幾杯,那陳衙差便逼逼個沒完,啥都往外噴。
李誌遠突然想起那天遇到盧縣令之事,便道:“前段時間,我好像看到縣令大人來咱們這附近了。”
“對呀……乾!”一杯黃湯下肚,便炫一塊燒雞,那滋味彆提多美了。
李誌遠想問又不敢問,就怕聽到跟葉采蘋有關,他不得慪死。
李子墨說:“縣令大人這是去哪裡?乾什麼來了……”
“這事我不能說。”
“咋不能說了?來,陳叔多喝一杯。”李子墨給他倒酒,“是不是跟那青河村的葉氏有關的?”
“你咋知道的?”
李誌遠父子心裡咯噔一下,真與她有關?
那賤人憑啥能跟縣令搭上了。
那陳衙差舌頭都喝大了:“我羅師爺跟白哥和柳哥說……說啥是找到了無毒的木薯……嗝,縣令大人開心極了,說要上報呢!”
李誌遠沉了臉:“那賤人,咋啥好事都讓她遇上!”
李子墨心裡也是不快,葉采蘋越能耐,就襯得他娘越不值錢。
不一會兒,兩壇酒就見底了,陳衙差搖搖晃晃地離開。
李誌遠也正想洗洗睡了,顧寒突然走進來:“李叔,那葉氏種出了無毒的木薯?”
“那又咋樣?提她乾啥!”李誌遠怒了,“你咋知道的?”
“我剛在院子裡劈柴,都聽到了。不,關鍵是我咋知道的嗎?”顧寒急道,“那葉氏種出了無毒木薯,那可是大事。”
李誌遠黑著臉,他就是聽不得葉采蘋一句好:“啥大事,不就多賞幾個錢嗎?你再說她,就滾出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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