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知道我們是誰,除非你們能活著離開這裡,但要我認為,你們這趟行程就到此為止了,包括後方過來的三支船。”商秀才看著柳生次郎。“素聞你等會使刀的多崇尚武士道精神,喜歡公平的較量,這下要打贏眼前這一戰,你是要用刀還是用槍呢?”
柳生見不斷圍過來的人顯然比他們人多,但看樣子都不外鄉野草頭的打扮,有些人還顯得麵黃肌瘦的,就連先頭出現的三個人當中,有一個還顯得精神勁頭不足。
這樣的一幫人,還提出要跟他們在武力上相見,這是出於什麼想法呢?莫非太高估了自己,因而瞧不起對手?
或者他們也喜歡用武力打鬥來解決事情?
可是現實不容柳生多作猜想,對方人群中有人搬過來一大紮兵器,分發到手上沒家夥的人手上,他看見商秀才手上拿了一根帶尖頭鐵器的木棍,剛才反擊丸生課長的年輕人手上換了把長劍,
另外兩個湊近來的人,一個兩手上各提一把短刀,另一個捉著把寬刃大刀,順勢把他的長衣下擺挽起來插腰帶上。
這樣的攔截,他柳生在這趟護寶路上可不是頭一次遇上,這些不知死活的草莽,莫非都是一路貨色?不懂得眼下已是飛機大炮的年代,還要以自己習慣的江湖打鬥來行事?
柳生回應道:“之前我們遇上不止一夥人要跟我們比鬥,你知道他們最後都是怎麼死的麼?”
說實在的,柳生次郎這下也不敢大動槍火跟對方來個魚死網破,因為自己突然被人包圍住,後方船上的槍手也來不及應援,加上對方人多,拿槍的也不少,不由得以為近身拚鬥對己方也是利好之事,隻等後麵船隻近來,他得到援助,更易戰勝圍截。
他這下那想到河流的對向還有敵對在蓄勢待發,對方是想將他們河中岸上兩方人一起堵殺。
“我沒猜錯的話,多是後麵船上的槍手偷襲打死的吧,要不要故伎重施?”
“那你就太小看我日本武士了。”柳生甩掉身上的鬥篷,兩手把刀捉起,回身對自己人喊道:“斷氣流的勇士們,把你們的刀拿出來!有人要挑戰我們斷氣流的刀,那我們該怎麼做?”
“決鬥!讓他們斷氣!”許多也都握著長短武士刀在手的鬼子,露出本來麵目,發力嘶吼。
“那就說好刀下見生死,你的人,不要在暗裡開槍。”柳生舉起武士刀過頭,將一腳往前踏出。
“這下隻要你們不開槍,那我們也不開槍,但往下事態會怎樣轉變,可不是你我說了算的。”商秀才將手頭的棍槍遞出。
柳生縱身竄出,向著對手舉刀劈去,商秀才迎刀出槍,兩人在兵器的交碰下相近到身前。
眼見把事的動起手,兩方人隨即相衝對打,一時間激動拚命的呼喝聲響作一遍,各種刀器交碰之聲也亂作一團。
本來停著不動的馬匹受了驚嚇,嘶叫著四散跑開。
這亂險當下,受了重傷的丸生課長被己方個彆不是刀手的手下試圖救出,卻也遭到了襲擊,他們這些人是最早被對方打倒的人。
柳生次郎以及幾個同一刀流門派的人,在鬥戰中不但身手和刀法異乎尋常,甚至凶狠,有的招式還相當自損,隻為同時了卻對手的性命。
這讓加入混戰的老譚和花二,麵對這樣詭異惡險的對手,也不得不奮力還擊。
花二還險些被一快刀手旋身靠近出刀奇快的抹了脖子,當時花二手上的一把短刀已插入那人的腹部,對方卻不顧自己被剖腹的回轉身子,再將手上的刀往後出其不意的向花二脖頸掃去。
虧著一旁的老譚出手及時,用手上的刀為他擋了下來。
憑一股子勇手與敵對戰的高飛,被人打丟了手上的砍刀,要不是有於血雁出手相救,他極可能會被刀手辟開頭顱。
於血雁從地上踢起高飛的刀,遞還給他,叫他跟緊在他身邊,這小子敬重的是高飛身上一股正氣。
柳生次郎可謂是刀手當中的佼佼者,與之一陣相鬥下來,這讓有十多年練武格鬥經曆的商秀才也暗自吃驚,覺得眼前人不愧是使東洋武士刀的高手,自己手上的槍棍被劈成兩半,也隻得打醒精神應付,自覺未必是對方的對手,難怪他能擔此大任。
也虧著商秀才看得出柳生最忌分神,便一邊手上忙著招架,一邊嘴上用日語罵著侮辱鬼子的各種詞眼,不停出言嘲諷和抵毀,氣得柳生亂了陣腳和招法,也氣罵對手鄙人一個。
包括商秀才和於血雁,他們幾個功夫了得的人,雖能牽扯住好幾個的斷氣流快刀手,卻仍有其他十多個人與他們的其他人撕殺,那些人占了身手,經驗和武器的優勢,一陣打鬥下來乾倒了好多個圍攻他們的人。
但是參與這次行劫的人不停從周圍加入戰陣,用手中能用得上的家夥與東洋人近身搏鬥,加上作為主力的幾個人,很快摸清對手的刀法和身勢,找出對手的破綻和漏防,出招致命,也不停有斷氣流的刀手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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