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十名帶甲的侍衛拿著兵器衝了進來,將阿水團團圍住。
阿水也沒想到會是這種結果,明明大家都在罵,他不過是跟風,怎麼就要斬他呢?
他擊飛了幾個近身的侍衛,自己身上也被砍了好幾刀。
他回頭看女帝,皇帝依舊沒有救他的意思,他又看向人群中的不知哪個超度者,卻不是求救,隻喊了句:“我弟弟拜托你了!”
恐怕他也知道自己被奸詐的皇帝賣了,幫他的人恐怕也不會有好下場。
然後他奪過一把刀直直的劈向那個老大臣喊:“老鱉你去死!”
可惜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是一群侍衛,這刀並沒劈到老大臣身上,胖子就被身後的亂刀砍死。
甚至他的血都沒能濺到老大臣的衣角。
老大臣淡然的拂了拂袖子罵道:“亂臣賊子。”
高位上的女帝依舊一言不發。
而阿木的被托付者顯然不靠譜。
那叫阿木的傻子本被另一個戴眼鏡的男人反剪住雙手捂住嘴製著,可不知是年輕人掙紮的動作太大,還是阿水的死驚到了男人,竟讓這年輕人掙了出去。
他撿起一把掉在地上的刀,胡亂揮著砍向侍衛們,嘴裡罵道:“不許砍我哥哥!去死!去死!”
倒是人群中的小悠,眼疾手快,上前一步,抓住年輕人的後領,想將他拽回來,隻是侍衛的刀更快,拽回來的隻是一具鮮血淋漓的屍體。
侍衛砍了年輕人又想去砍小悠,姑娘抬起頭,漆黑的瞳孔盯著侍衛們,一股玄妙的力量,通過眼神拂過侍衛。那些侍衛的眼睛閃過一瞬的迷茫,好像看不見小悠,又似乎忘記了自己要做什麼,竟然愣在了原地。
小悠也及時退到了安全點。
“巫祝一脈。”鎮星小聲對顧司說道:“煉神術,很耗費精神力的術法,效果是用信仰之力震懾。”
那個戴眼鏡的男人,上前想為自己辯解:“悠姐我”
啪——
他剛開口小悠就狠狠地甩了他一個耳光。
男人也沒敢再解釋。
但這動靜讓老大臣又找到了出頭鳥,他黑著臉,似乎盯上那兩人了指著兩人怒道:“把這幫亂臣賊子全部拿下!”
小悠震懾術法顯然消耗很大,她控製住最先上來的幾個侍衛後,就邊退邊將求助的眼神看向站在角落裡戴著口罩的黎久函。
不僅僅是她,還有另外四個超度者也將目光投向他,仿佛他就是這個團隊的主心骨。
可黎久函像是沒有看見一樣毫無反應。
一個超度者忍不住喊到:“紀哥,你給個指示啊紀哥?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衝出去。”黎久函如此說。
明明這個指令看上去並不合情理,那四個超度者有些遲疑。
“叫你們衝出去!聽不懂嗎?”黎久函重複了一遍。
“紀哥一定有後手!”那四個超度便不再遲疑,各自施展所長朝外麵衝。
彆說他們挺厲害,真的讓他們殺出一條血路衝了出去。
然而剛衝出去,就早被守在外麵的弓箭手亂箭射死了。
小悠姐看見同伴死掉了愣了下,似乎意識到不對,她回頭看黎久函,喊:“紀哥?你怎麼不出手?”
黎久函雙手抱胸,依舊不動如山,仿佛事不關己。
直到小悠也被亂刀砍死。他依然沒什麼反應。
白知樂見狀趕緊躲在顧司身後,阿水覺得自己很隱秘,可哪逃得過耳聽四麵眼觀八方的白知樂的觀察,他發現這事後,立刻告訴了顧司,這樣顧司就是踢掉一個人,多護一分自己。
但現在的發展他有些看不懂了?
這幾個人不是一起嗎?
現在又沒有填充功德的說法,怎麼就自相殘殺了呢?
他還沒想明白,
女帝站了起來,朝著還準備繼續殺人的侍衛喊到:“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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