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朝堂上的大臣說女帝把錢用在後宮享樂,我先以為指得是我們,看來說的是黎久函,但是享樂大概不準確,錢應該是給黎久函練暗衛了”
“久旱(久函)逢甘露。”鴉一剔著牙嘀咕,“嘖嘖嘖,還繞個彎呢。話說這妖妃好看嗎?”
顧司立刻期待的看向雲青彥,想知道雲青彥眼中的黎久函的模樣。
雲青彥眼角一瞟,立刻求生欲極強道:“什麼妖?不過是個普普通通的人樣。”他又垂眸看向顧司,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隻有小祖宗這樣的,才能入得了我的眼。”
顧司一愣,發現雲青彥誤解了他的意思,他是真的想知道妖妃長什麼樣,但雲青彥的溫柔也讓他十分滿足而害羞地笑了起來。
鴉一一回來就吃了一嘴狗糧。
好在顧司還是在意鴉一的情緒,沒忘誇他:“你找到的線索很有用”
鴉一眼睛一亮:“那我們現在就去把黎久函抓回來審!”
“不可。”雲青彥開口製止。
顧司也附和道:“這樣不行,女帝有狂症,她要是真庇護黎久函,黎久函不見蹤跡八成會發瘋,那倒黴的還是超度者。”
鴉一懨懨地耷拉著腦袋,“行動都不能行動,不就等於我這線索毫無用處嗎?”
“不不不。”顧司連忙安慰否認:“有了你的線索就多出了一個可能性的切實證據。黎久函是主鬼怪。他可能背負著極大的冤屈。他這樣的名聲,女帝死後,他的下場又會好到哪去?”
他拍拍鴉一的肩膀道:“你在這好好陪著老雲,我去問問衛峰有沒有關於這個妖妃的野史。”
雲青彥看著顧司認真的眼神,知道他是擔憂,欲言又止,沒有拒絕,隻說了句:“你,注意安全。”
顧司回頭一笑,朝他鄭重點頭:“我知道的。不要擔心。遇到硬茬,打不過我會跑。”
“妖妃?倒是在野史中有過類似信息,但胡非兄弟不是說這後宮除了我們就沒彆人了嗎?我以為是不實信息,就給排除了。這麼說這是線索?”衛峰懊惱地從一堆文獻中翻找出幾張揉皺了的紙碼平道:“找到了,這。”
顧司拿起紙張,邊看邊誇:“多虧有你啊!才能這麼輕鬆的找到線索。”
衛峰不好意思的抓抓腦袋,他想說都怪自己自作主張才繞了彎,但他張了張嘴,沒出聲。
他也是有些私心,希望自己能起些作用,這樣遇到危險,大家或許才不會把他當棄子。
顧司再回去找雲青彥的時候,女帝也在,
鴉一板著臉麵無表情,筆挺地站在雲青彥身後像是一個合格的保鏢,
雲青彥也是端正的坐著,一言不發。
顧司見女帝在便恭敬行禮,沒打算透露他所知道的線索。
女帝卻望著他和藹道:“都知道了?”
要知道女帝不過二十來歲,用這樣頗為慈祥的目光看顧司,讓他挺不自在。
然而女帝的下一句話便露出了她的慈目蛇心:“我知道你們超度者能脅迫怨鬼,但,倘若你這麼做,我便讓其他超度者和你所有在乎的人,跟他陪葬。”
她說著指了指鴉一和雲青彥,但兩人並沒有什麼反應,就好像是沒有情緒的傀儡。
“你動他們的魂魄了?”顧司終於發現不對勁,攥緊雙拳,隱忍地看向女帝。
女帝笑了笑,笑得整個臉像一個蠕動的瘤子,令人作嘔,“彆擔心,我沒有吃,隻是藏起來了。如果你敢對甘路不利,那就永遠找不到那一魂。你也彆想著對我用刑脅迫我,我是當過藥人的,什麼痛沒受過,萬一我發起狂來,死得也是你們超度者。”
“他給你治療狂症,為你正名,做的樁樁件件事都是為了你,也從未愧對過你。甚至製止我對甘路不利。你這樣不覺得自己這樣很過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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