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是結交再多的好友,也找不回當初的感覺。
這種結局,想想就讓武信感到無比的痛苦與恐懼。
“奇怪了……”宇文成龍一臉茫然地撓撓頭。
在他的認知裡,武信可是戰場上殺人不眨眼的主兒。
平日裡殺起敵人來那叫一個毫不留情,可如今怎麼連“死”這個字都聽不得。
但他也不敢再多想,算了,王爺不讓提就不提吧,還是乾正事要緊。
在宇文成龍的督促下,京觀建造的速度飛快,轉眼間,便已頗具雛形。
宇文成龍站在一旁,雙眼放光地盯著自己的“傑作”,臉上洋溢著難以抑製的興奮與滿足。
“來,快,把囚車給趕過來!”
楊廣興致勃勃地吩咐道,他覺得自己獨自欣賞這京觀還不夠儘興,必須得讓處羅可汗也來“共享”這份“獨特的景觀”。
畢竟在他看來,好東西就得大家一起分享,他“大方”得很,絕對不會落下任何人。
坐在囚車裡的處羅可汗,原本神情萎靡,眼神空洞。
可當他緩緩睜開眼,映入眼簾的竟是一座如小山般的京觀。
僅僅一眼,憑借那些熟悉的服飾和發型,他便立刻認出,這些都是他曾經的突厥士卒。
然而此刻,他們卻以一種極其殘忍的方式被堆積在一起,成為了這座京觀的一部分。
“看看,這京觀造得著實不錯。
若是沒有你們突厥人,根本無法順利完工。
此京觀,你們突厥人居功至偉!”
楊廣故意不遺餘力地說著風涼話,每一個字都像一把鋒利的刀子,狠狠地紮在處羅可汗的胸口上。
他就是要看著處羅可汗難受,處羅可汗越是痛苦,他心裡就越是暢快。
此時,他深刻地體會到,“人與人的悲歡離合並不相通”這句話,實在是太對了。
他享受著這份報複的快感,而處羅可汗,隻能在無儘的痛苦與絕望中掙紮。
也正如楊廣所料,此時此刻,處羅可汗的內心猶如被無數鋼針狠狠刺痛,痛苦得幾乎無法呼吸。
以他對楊廣狠辣性格的了解,這座京觀絕不會是第一個,同樣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他仿佛已經預見,在接下來的日子裡,會有更多突厥人的屍體被堆積起來,築成一座座京觀,那將是怎樣一幅慘絕人寰的景象。
一想到這兒,處羅可汗隻覺得一陣絕望如潮水般將他徹底淹沒,讓他幾乎窒息。
“少誠呢,這小子這幾天怎麼蔫了?”
楊廣在儘情享受完羞辱處羅可汗的快感之後,這才注意到,京觀都已初具規模了,可怎麼不見此次立下大功的武信?
在他心中,武信可是此次行動不可或缺的關鍵人物,這麼重要的時刻,他理應在場才對。
“王爺在大帳中歇息。”
程咬金回答道,他前些日子見過武信,明顯感覺這幾天武信的心情似乎不太好,整個人都沒了往日的精氣神,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可具體是因為什麼,程咬金也摸不著頭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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