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成龍臉上立刻堆滿了討好的笑容,嘿嘿一笑說道:
“完事了,王爺。
現在就差插上咱們大隋的旗幟,那就徹底大功告成了!
王爺,您身份尊貴,這插旗的榮耀,當然得由您來。”
武信也不推辭,伸手接過那麵鮮豔的大隋旗幟,大步走到京觀前,用力將旗幟插到了京觀的最高處。
恰在此時,一股強勁的風呼嘯著襲來,精準地將整個旗幟“唰”地一下展開。
隻見那大隋的旗幟在京觀之上獵獵作響,旗幟上的圖案清晰可見,仿佛帶著一種無形卻又無比強大的威壓。
此情此景,正應了那句震撼人心的話。
犯我大隋者,雖遠必誅!
這麵旗幟,不僅是大隋威嚴的象征,更是對所有敢於冒犯大隋之人的嚴厲警告。
“集結兵馬,下一處,快!”
武信殺了步利設後,心中殺意翻湧,猶如決堤的洪水般難以遏製。
區區一個步利設,根本無法澆滅他心中熊熊燃燒的怒火。
他的目光,已然望向了突厥王庭的方向,決心要將那裡的突厥人殺個片甲不留。
軍令如山,隋軍的行動力驚人。
不多時,整齊威武的大隋騎兵再次迅速集結起來。
戰馬嘶鳴,士卒們神情肅穆,士氣高昂。
他們身披戰甲,手持利刃,在武信的帶領下,如同一股鋼鐵洪流,向著北邊突厥王庭的方向,浩浩蕩蕩地繼續進發。
……
與此同時,在突厥王庭,原本忙碌有序進行著大遷徙的突厥人,被一則突如其來的消息打破了節奏。
各部首領們聽聞隋軍在陰山大破突厥部落,還殘忍地將那裡的士卒屍體築成了京觀。
在最初的驚愕過後,他們心中湧起的,並非是對隋軍暴行的恐懼,而是被深深激怒的憤怒。
畢竟他們皆是同族,唇亡齒寒,這一消息就像一道殘酷的預警,讓他們仿佛已經預見了自己同樣悲慘的下場。
“為何還不集結起來離開,莫非你們是想著等隋軍打來不成?”
頡利可汗心急如焚,手中緊緊攥著馬鞭,對著各部的首領們大發雷霆,他的臉上滿是焦慮與不滿。
就在這時,一名身材魁梧的首領毅然站了出來,直視著頡利可汗,言辭激昂地說道:
“可汗,我實在不明白……
明明我們東突厥一直以來都是北方草原當之無愧的霸主,縱橫馳騁,無人敢犯。
可為何,僅僅是一見到隋朝人,我們便要如此狼狽地逃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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