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白露睫簾瘋狂抖動,“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一個是給溫小姐用藥,蓄意讓江科陽迷jian溫小姐。還有就是在《亂臣》劇組裡收買道具師,蓄意謀殺溫小姐。”
陳助把合同收好在公文包裡,笑眯眯說著殺人誅心的話,“沈氏集團擁有全球最優秀的律師,光憑上麵兩幢罪證,足夠讓許小姐後半輩子都在踩縫紉機了。”
“我我”許白露表情突然無助起來。
“什麼迷jian?”沈熾突然扭頭看她,“什麼江科陽?”
許白露喘著氣往後退。
沈熾現在的眼神讓她害怕。
沈熾克製著聲音,身影壓向許白露,一步步把她逼到牆角,“我再問你最後一遍!”
“我隻是呃啊——”
他用力掐住她脖頸,眼底一片猩紅,“我以為你在梨梨的道具上動手腳隻是鬼迷心竅,原來不是你他媽就是個喪心病狂的瘋子!”
“從小到大梨梨她都是護著你,讓著你!你呢?你要毀了她,要她死?”
一直沉默的溫幼梨驀地走向沈熾。
“所以你知道的?”
沈熾指尖瞬間冰涼。
他無力地鬆開許白露,卻沒勇氣去看溫幼梨。
“沈熾,說話!”少女語氣異常平靜。
沈熾還是低著頭。
“你知道那次牽引繩繃斷不是意外,是許白露故意所為的是麼?你念舊情,對那件事隻字不提,給了她機會是麼?當然,你也知道我昨晚的黑料是許白露故意曝光出去的,你也懷疑我真的為其他男人墮胎,所以再次選擇沉默是麼?”
溫幼梨連著三個問題逼得沈熾啞口無言。
他不是不解釋,而是他根本就解釋不了。
“沈熾你現在應該很想知道,那個孩子到底是誰的吧?”
趕過來的宋渝川聽到溫幼梨這句話後,胸口陣陣絞痛。
宋渝川看向沈黎安,沈黎安對著他輕輕點了點頭。
他們都知道小姑娘想要做什麼。
她要自己撕開那個傷疤給沈熾去看
他們尊重她的意願。
就在溫幼梨說完話的幾秒鐘後,沈熾緩慢抬起頭。
“我告訴你答案之前,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沈熾不知道溫幼梨要問什麼。
他隻看到她眼睛紅了。
“兩個月前你在張導劇組。雪崩那天,你在做什麼?”
記憶被時間拖拽到雪崩當天。
沈熾清晰記得那一天發生的所有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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