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能先一步知道她會去
如果他能快點兒掌握趙雄當時對警方說假口供的證據，掌握他跟陳素柔的關係，也不會讓事情落到這種地步。
就算他自知理虧，也輪不到季晟羨來教訓他。
“你也不過是我的替身，你在裝什麼？”
季晟羨氣笑，“我是你的替身？裴厭你搞清楚，我才是溫幼梨名義上的男朋友，你一個插足彆人感情的男小三，你臉呢？”
“已經分手了。”裴厭淡聲補刀，“她男朋友現在是鬱琮。”
“老子操你媽！”
剛才溫幼梨挽著鬱琮進了小區，雖說不讓倆人跟，可季晟羨和裴厭誰也沒走。
不僅沒走，反而相互看不順眼，懟了幾句就大打出手。
打完，也安靜了，開始一筆筆算舊賬。
季晟羨對今天的分手莫名其妙。
更莫名其妙的，是溫幼梨今晚對裴厭心如死灰的態度。
如果她不愛裴厭了，那自己存在的意義又是什麼？
是不是也就意味著她放棄裴厭的同時，也會放棄自己。
季晟羨追問裴厭，今晚到底都發生了什麼。
裴厭知道他瞞不住季晟羨的。
他把今天陪溫宜出席宴會，還有在宴會上遇見溫幼梨的事情都說了。
季晟羨臭罵他一頓，說他兩頭騙，渣到毫無底線。
沒辦法，裴厭又把趙雄交代了出來。
如果不是趙雄出獄後一直跟蹤溫幼梨，他是腦子進水才會陪溫宜出席拍賣會，想方設法轉移趙雄對溫幼梨的敵意。
本來話說開，火氣也都滅了點兒。
現在一言不合又開懟，眼看就要動拳頭，季晟羨兜裡的手機響了。
“世上隻有媽媽好，有媽的孩子像塊兒寶~”
女人溫柔的聲音在包廂響起，尷尬蔓延，手機鈴聲成功滅火。
季晟羨無語掏出手機，“媽。”
電話裡，也不知道齊雯君說了什麼，季晟羨突然問聲，“他們沒談戀愛？”
裴厭抬頭看過來，眉心緊蹙，光明正大的偷聽。
“她叫申姨乾媽？”季晟羨，“沒談戀愛你亂給我拍什麼照片？就因為你那張照片，你兒子剛才被甩了！”
沒多久，電話就掛了。
季晟羨悶了口啤酒，煩躁擼亂自己的頭發，“我他媽跟個傻逼一樣！都沒搞清楚她跟鬱琮的關係就誤會她”
“這雙手也越看越不順眼！有病吧，使那麼大勁兒捏她乾嘛？”
裴厭冷笑，“都分手了，說這些還有意思嗎？”
季晟羨想嗆聲，這回裴厭手機湊巧響了。
電話是連丞打過來的。
已經很晚了，他作息很規律，一般這個點兒不是有手術就是早睡了。
裴厭接起電話。
幾秒種後，他臉色蒼白。
季晟羨看他。
裴厭顫著聲，“梨梨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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