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喜歡檀遲西,為何要對他委曲求全?
他想問她!
但問了又能如何,他無官無職,護不住她。
叮咚:霍雍黑化值減10點。
溫幼梨再睜開眼睛時,四周是一片漆黑,而她被分開了腿綁在一張太師椅上。
和檀遲西回到雀雲朝歌殿裡,他給她喂了一碗驅寒薑湯。
喝下後昏昏沉沉就想睡,等再次清醒,她就被綁在這兒了。
雙手捆在身後,兩腿一左一右固定在太師椅的兩側。
這動作極具羞辱,不必想也知道是檀遲西那活閻羅的手筆。
“醒了?”暗處,男人嗓音幽幽,像是蟄伏起來的野獸。
“檀、檀遲西”
“呦?公主竟沒喊錯雜家的名字,雜家還想著公主與霍侯爺青梅竹馬、情投意合,出宮一趟去了靈安寺私定終身後,早就把雜家忘了呐。”
“我們隻是恰好遇到了,不是你想的那般”
“恰好?京城寺廟多不勝數,能在靈安寺遇到,這可真是天作之合。”
“檀遲西”少女聲音抖得厲害,隱隱伴著哭腔,“我冷,給我件衣裳,把我先放下來好不好?”
“點上蠟燭便不會冷了。”
綺麗的火焰將黑暗的屋子照亮了一些。
溫幼梨先看到的,是一身豔紅的長袍,還有那張森冷陰鬱的一張臉。
他與她麵對著麵,也坐在一把太師椅上,姿勢和她截然不同。
檀遲西一邊說著,一邊拿著火折子站起身,走到一處去點蠟燭,“公主不是喜歡禮佛麼?雜家剛在公主睡著的時候,在這殿後給公主布置了一間佛堂。”
蠟燭悉數點亮,一寸寸將屋內的景象照出。
男人一身紅衣背對著她,而他麵前先是一方佛台,佛台後擺著姿態各異的佛像,一尊尊沒有上百也過五十。
那些佛像無一例外,睜著眼睛神色肅穆看向她。
看著身無寸縷的她。
“公主可還喜歡?”檀遲西轉過身來,薄唇吹滅手裡的火折子。
“不要檀遲西,不要這樣對我”她顫著身子哭,眼淚簌簌順著麵頰滾落。
“嘖。”他丟下手中的火折子朝她走過來,手指捏著她的下頜迫使她抬起頭跟他對視,“公主明明是高興的,怎麼哭起來了?”
“瘋子”她罵。
“你早該知道本督是瘋子的。費儘心思勾引本督,本督願意與你玩了,又想用下賤的手段再去勾引旁人?”他俯下身,抵住她的鼻尖輕蹭,聲音繾綣又纏綿。
“溫幼梨,你把本督當成什麼?”
她細細喘著氣,眼睛心虛從他麵上挪開。
“看著本督!”一聲冷斥讓溫幼梨直打哆嗦。
檀遲西看著她,看她身抖如篩像是秋日枝頭要凋零的殘花。
“現在知道怕了?晚了。”他從手腕上取下她的菩提佛珠,手指摩挲著那顆顆拇指般大小的珠子,紅唇哂笑一聲,慢慢屈膝在她麵前跪下身子。
冰涼的珠子顆顆浸潤濕透,白玉似的腳背一次又一次繃緊鬆開。
恍惚時,他吻咬上她的耳垂,笑得陰惡。
“殿下想讓誰來救你?是菩薩,還是霍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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