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上這番慘劇叫地下的家奴瞳孔收縮,幾乎手腳並用的的上了台,把保命的丹藥一股腦的塞到了烈風嘴裡。
並且原地拉響了一枚信號彈,然後捏碎羅盤,帶著擂台上生死不知的烈風消失不見了。
直到烈家這夥人徹底消失,台下才有一人仿佛大夢初醒般的說了句。
“那臉上那個字,是蓋在豬肉上的吧?”
“何止是蓋在豬肉上的,還是蓋在劣質豬肉上要銷毀的。”
“那個人可真狠呐,真不愧是“玉麵鬼”。”
“不過那世家子弟也實在過分。”
“但他怕是也逃不了一番追殺吧。”
“嗬,我看那“玉麵鬼”應該是和他有私仇,怕不是早就計劃好的。”
——
一處不知名的山泉旁。
卸掉了偽裝的少女,正在清洗自己的雙手,清澈的山泉水寒涼透骨,少女卻麵不改色。
那張蒼白倦怠,平日裡神色疏離冷清的美人麵,如今竟微微揚起溫和的笑容。
像是終年不化的雪山山巔,迎來一縷陽光,又像是暴雪過後的雪鬆積雪悄悄有些融化。
旁邊自落地起就被放出來放風的灰玉,被這番景象晃的直愣愣的呆住了。
“哈哈。”
看著旁邊呆愣愣的小家夥,雲淺有些壞心眼的將還沾滿水漬的雙手放在了它順滑的皮毛上,反複揉搓,掙著擼不夠,還要反著擼。
弄得本來油光水滑,皮毛蓬鬆的小家夥,一陣嗆毛,沾水的毛發豎起,像隻灰色的小刺蝟。
但是灰玉毫不在意,還在雲淺停手後主動把自己湊上去,示意雲淺繼續玩,不要停。
淺淺難得這麼開心,自然是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了。
灰玉希望自己可以讓淺淺開心的時候更開心,不開心的時候變開心!
而雲淺也順著灰玉的意識又揉了一會,然後開始一下一下的幫灰玉打理皮毛。
她也有好幾次見過灰玉自己打理自己,經常是把自己打理到最好的樣子才會來見雲淺,有時還會見到灰玉自己咬自己的毛,把覺得不平整的地方處理好。
雲淺從靈寵相關的書籍上了解過,知道這個是灰玉沒有安全感的表現,平日裡也會儘量給足灰玉安全感。
沒有家的孩子才知道如何有一個好家。
雲淺和灰玉都在用自己的方式給足對方安全感,給足對方一個家。
慢慢的,在雲淺熟練的擼毛下,灰團子逐漸在陽光下融化成了一灘。
幸福的打起了小呼嚕。
雲淺微笑將這攤撈起放在肩上,卸下偽裝後現在身上已經沒有佩戴輕鎧了,而是正常的水藍色百合花紋衣裙。
卻還是任由灰玉在睡覺時,無意間伸出的小爪子輕微的將布料勾花。
一人一寵漫步林中。
——
傳送羅盤隨即將雲淺傳送到了一個不知名的密林,不過玉簡有定位功能,通過秦歸雲和霍訣發來的定位再對照自己的定位,雲淺發現自己現在在二人中間。
雖然具體是哪不太清楚,但好在有了回去的方向。
當然,中途還少不了被秦歸雲七嘴八舌的問東問西,外加稱讚。
地下擂台的事一出,秦歸雲自然火速知道了,結合之前的資料,用腳想想也知道是雲淺做的了。
秦歸雲:“您老這報仇速度也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