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這婦人隻是男子平時試探旁人的一把刀,大事上還是插不上話的。
權衡的時間越來越長,雲淺偽裝的表情也越來越不耐煩,榻上烈風的眼神,也越來越陰鬱。
這不也沒那麼寵愛他嗎。
早知道少要些,打折賤賣點了。
而在這男子搖擺不定之時,台上的烈風終於開口了。
“父親…師傅帶隊曆練過段日子回來,這孩子這番樣子肯定也不忍心,在者我與小師妹關係一向很好,師妹也必然傷心。”
聲音沙啞的像磨砂紙一樣,卻還是透出了自己的救命稻草,驚天劍尊徒弟的身份,還有與藍鈴音的交好。
隱隱的點出自己還沒被師尊放棄,還是個有用的人。
“可是…這治標不治本又究竟…”
男子還是有些猶豫,他雖然寵愛這個兒子,卻是不隻有這兒子一個孩子的。
“哈。”
榻上的烈風短促而乖戾的笑了笑。
“那私生子父親也有好幾天沒去看過他了吧?”
“我在病中清醒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派我的死侍去讓他變得和我一樣。”
“哈哈哈…”
最後的笑聲無力卻又瘋狂。
好,撕的再響一些,撕的再熱鬨些。
狗咬狗,雲淺愛看。
“你—”
烈父瞪大了眼睛,顯然是沒想到這番說辭。
不過雲淺這個旁觀者卻注意到了那婦人低垂了頭遮掩住那悲傷卻並不驚訝的麵容。
雲淺這邊看夠了戲才抱拳依著柱子施施然的問道。
“各位還是早下決定吧,我時間寶貴。”
最後,雲淺見烈父表情幾經變幻,最後扭曲的吐出了一個“治”字。
最後勉強撐起麵子對雲淺和秦歸雲客套道。
“二位貴客還請稍加等待,明日午間我便將這單子上的藥草送來,還請二位去烈家廂房小住一晚。”
秦歸雲瀟灑的一打扇子一番客套話後帶著雲淺一起離開了,門外得到了囑咐的仆從正在等待二人。
見二人出來後,連忙上前帶路。
而離開那間屋子後,以雲淺超絕的精神力,卻仍能聽到劈裡啪啦瓷器破碎的聲音,男人的怒吼,女人的尖叫與哭泣…
是從引兩人到待客的院落後就自行離開了,院落裡的兩間房看起來是給二人一人一間的。
不過秦歸雲沒回自己那間,而是追隨著雲淺離開的腳步死活非要和雲淺待一會。
扶額歎氣後,雲淺還是將秦歸雲放了進來。
好在秦歸雲還知道這是外麵的,進門後沒有立刻嘰嘰喳喳起來,而是用法訣打出一個羅盤,將整個屋子籠罩。
不認識的高階羅盤,但看紋路是隔絕與防禦型的。
“確保安全?”
“阿七放心,這個隔絕絕對沒問題。”
“行,你問吧。”
“嘿嘿,果然阿七了解我。”
“阿七,阿七,你為什麼要給他緩解疼痛啊?那藥方有什麼問題嗎?”
“還有就是你承諾那些草藥都會在裡麵出現,那你不是沒得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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