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額頭滲出的鮮血流入眼睛時君臨沂恍然間又聽到了那幾句話。
“阿沂,去上課的路好遠呐,靈獸好像都不太喜歡我…”
“淺淺堅持一下,等我以後契約獸族之後,我帶著你。”
一片血色的眼睛遙望著那還剩許多台階的道路,平日裡不過片刻的路徑如今卻仿佛天闕。
當年的話,他…食言了。
還有…這路真的好遠呐。
在君臨沂徹底倒在路上之時,最前方的君疏月幅度極小的回了下頭,唇角浮現一抹譏諷的笑容,不過路上的人都忙著半死不活的爬山,倒也沒人注意到這一幕。
……
“咳咳咳…”
“該死,快走,他們肯定很快就會過來。”
煙塵堆裡狼狽的爬起一個黑衣服的身影,邊咳邊想招呼下屬離開這裡。
沒有聽見回應的聲音,他一回頭便發現身後一左一右的位置,各躺著兩人,一人還好些,但身上也大麵積燒傷,另外一個人直接沒了小半個身子。
墨淵連忙感知自己身上的法寶,果然感知到了一個頂級防護玉佩碎掉了。
而他正是有著法寶護身才勉強沒有喪失行動能力不過震感的餘波還是弄得他五臟六腑都痛。
狼狽上前探了下那身形還算完整下屬的鼻息…還有呼吸。
但聽著他那痛苦的呻吟,墨淵緊緊攥了攥手中緊握的另一枚玉佩。
一陣寒光閃過,一柄尖利的匕首已然刺入倒地那人胸膛。
“大—”
劇痛讓倒地那人控製不住出聲,可隨後迎接而來的便是接二連三的尖刀拔出又刺入。
黑衣人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眼,死死的盯著眼前的人想說些什麼可最後還是無力說出。
頭向後一靠,睜著眼睛死去了。
感受到許多道強橫的氣息快速的接近,墨淵心一橫,魔氣湧入,直接催動玉佩,瞬間身形便消失不見。
他這玉佩是個跨空間的傳送法寶,但若是帶上人的話,傳送距離便會隨著人數的增加而減少。
…那樣的拖油瓶,哪怕他帶上也會消耗不少資源,倒不如讓他直接死在這裡了。
就當是為魔族儘忠了…
不過他不知道的是,在他離開後的兩息,數道人影落在了他剛剛的位置。
其中一人上前探了探地上那兩個人影,被他捅刀的那個自然是死去了,但是那沒了小半邊身子的那人…竟然還有一點微弱的氣息。
“我吊著這人的命。”
“你們向外追,這裡有魔器使用過的痕跡,那人才剛跑。”
長老們外加剛剛緊急調過來的弟子領命向外地毯式追蹤。
沒過多久便有一道聲音響起。
“長老,這有個人,看衣服應該是我們宗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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