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所有戰士都被我的這一番動員,把激情都流露出來了,這才是虎狼之師,這才是鋼鐵軍團,就這部隊興奮到的同時,我把李念北叫到我的身邊。
問他,現在知道為什麼我們的部隊百戰百勝了嗎?李念北回道,知道了。那你可慶幸加入我的部隊?李念北回答道,慶幸至極。我告訴李念北,此戰過後。你的重裝團將要什麼有什麼,你便是我手裡的利劍,我相信你能幫我鋒利的斬掉敵人喉嚨。
李念北這時候已經感動至極,熱淚盈眶。我看我目的已經達到,便對軍隊接著發出軍令,說我們不知道,敵人什麼時候到來,為了減少部隊的損失,我們要做好充足的準備,現在請各位同誌,繼續修建工事,以備大敵當前。全體都有,解散。
這個動員我還是挺滿意的,一來把部隊的士氣調動的高昂,二來也敲打一下李念北,告訴他,他選的這條路是正確的,對其表示絕對的信任,讓其能服從於我。
下完這些命令我就回到了旅部,把我剛寫的密信又看了一遍。我能想到等義父展開這封信的時候,手肯定是顫抖的,畢竟家書抵萬金嘛。信上內容其實十分簡單。我自己展開信念道。
義父大人膝下,敬稟者:
慈鑒,自違尊顏,歲月駸駸,而孺慕之忱,未嘗稍減。男以樗櫟之材,側身軍旅,幸承義父洪庥,獲膺旅長之職。雖位忝軍酋,然審時度勢,愈覺前路修遠,重任在肩,如臨淵履薄,弗敢有怠。
曩者初入戎行,男懵懂無識,若雛鳥之離巢,彷徨不知所之。幸賴義父平日之雅誨,如醍醐灌頂,啟牖愚蒙,漸使男明曉大義,深知軍旅之任,非為一己之顯達,實乃係乎蒼生之福祉,邦國之興衰。其間曆經戰陣,往事曆曆,恍如昨日。憶某役,硝煙漲天,烽火遍地。
男率部執銳前驅,耳畔唯聞喊殺之聲,震於四野,槍炮齊鳴,響遏行雲。同袍之士,往來奔突於槍林彈雨之中,血濺黃沙,壯烈非常,睹此慘狀,男始悟和平之貴,珍逾拱璧。
又嘗困厄於苦戰之際,處絕地而誌不屈,眾將士感男之激勵,鹹懷堅毅,雖水漿不入,糧粒未沾,猶固守陣地,矢誌不移。當此艱難,方覺義父昔日所授堅毅之德,其貴重若連城之璧,若非義父之睿哲指引,男恐早為亂世齏粉,魂消魄散矣。
邇來,男率部初臨戰陣,此一役也,真可謂驚心動魄,險象環生。戰前,遣偵騎探敵軍虛實,見其陣容嚴整,甲械精良,來勢洶洶,若怒潮之奔湧。男遂與諸將士殫精竭慮,謀定而後動,設奇陣以禦之。及敵軍漸近,先遣精悍小隊,佯作敗北,誘其深入險地。敵軍果為所惑,驕矜自滿,長驅而入。
男覷準時機,振臂一呼,伏兵驟起,若神兵天降。刹那間,槍聲大作,彈矢如雨,紛落如雹。我軍將士,人人奮勇,個個爭先,氣吞牛鬥,勢若猛虎之出山。有猛士挺白刃,入敵陣與寇搏殺,刀光劍影,血雨腥風;亦有壯士冒矢石,奮死奪敵軍火炮,冀挽戰局於既倒。
激戰經時,敵軍雖負隅頑抗,然終難敵我軍眾誌成城之威,遂狼狽潰敗,狼奔豕突而去。是役也,斬獲頗眾,然我軍亦損折甚多,傷者痛號於陣中,血汙周身;逝者長眠於荒野,英魂幽咽。眾將士疲敝困乏,創痕累身,然目中皆盈勝利之悅,意氣洋洋,自豪之情,溢於言表。雖獲此捷,男亦深知,此不過漫漫征途之初步,前路猶多舛,荊棘塞途,尚待竭力以辟之。
今雖初戰凱旋,然所部軍備匱乏,槍械殘舊,多有損毀,彈藥亦近於罄竭。如此情狀,若猝遇勁敵,恐難支應。男每念及此,憂心如搗,中夜難眠。久仰義父於濟南之境,德望崇隆,名震遐邇,且心懷俠義,素喜扶危濟困,樂善好施。
男不揣冒昧,恭叩義父大人,懇祈憐恤垂恩,賜予精良兵械,以濟燃眉之急。男當矢誌靡他,率部效死,護山河之錦繡,衛黎庶之安康,必不負義父大人之厚望深恩,肝腦塗地,在所不辭。
追思往昔,義父之於男,恩同再造,情逾骨肉。飲食則悉心照料,寒暖則殷勤問詢,品德則諄諄訓誨,學業則耳提麵命。男每念及此,感恩戴德,五內銘篆,永誌弗諼。義父之慈愛,若泰嶽之巍峨,為男蔽風雨之侵襲;似滄海之浩渺,容男泛理想之扁舟。男願效銜環結草之誠,竭忠儘智,以酬萬一。
男亦知此舉或有煩勞義父尊駕,然時勢急迫,關乎革命大業之隆替,實出於無奈之舉。深信義父大人仁慈睿智,必能體念男之困厄艱難,俯允所請。
翹首跂踵,恭盼義父大人訓示。遙祈義父大人福體康泰,鬆鶴長春,福祉駢蕃。
專此敬請
金安。
男李普山叩上
(洎今,文已累至三十萬言。曩昔為求近於讀者,皆用白話。然今日忽興,憶曩時於高中,文言之學頗善,亦遍覽諸多文言佳作,兼以彼時作情書與檢書無數,故今文辭稍裕,遂欲易其筆,展纖毫之才,博諸君之一哂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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