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江山便去了二機部。
去了部裡的組織部，一個處長同江山見麵。
“江山同誌，組織上決定，讓你去北湖省的黃石市的312廠，擔任總廠黨委委員兼五分廠的黨委書記。”
見麵的過程很短。
江山拿到了二機部的介紹信與委任書，離開了二機部。
312廠是一個廳局級的單位。
江山任黨委委員，不是副廳。
如果是常委的話，那就是副廳了，
江山的正職是五分廠的黨委書記。那是一個正處級。
回到了四合院，聽說江山去了北湖，譚家人想起了南湖。
江山勸說道：“說不定將來我會分配到南湖省去，那就可以帶你們榮歸故裡了。”
也叫榮歸，女婿有出息了，在家鄉任職，也是榮歸。
第二天，江山與幾個兄弟在一起聚會。
方向說：“設備都安排進了四合院中。但是，被軍方拿去了三台設備。”
老大說：“軍方要這個技術乾嘛？”
江山說：“你問我？我問誰？”
老二說：“這滄州地委書記不是人。看來當初你去，他就打好了主意。”
方向說：“幸好你動作快，將那賺到了八千萬，全部用在了修路上。不給他們留一分錢。”
江山說：“修路是利民的事，就是我走了，百姓也有好路走。如果不用那錢，說不定我一走，他們就瓜分了。”
老大說：“那為什麼肅寧人那樣？”
“對我翻臉的是肅寧的一部分乾部，不是群眾。那些乾部，經曆的每屆的書記縣長多了去，也就不可能對我真好。對我好的人，地委知道，所以將他們調開了。”
方向說：“那我們的轉印花設備，怎麼處理？”
江山問，“你撤資的手續辦完了嗎？”
“辦完了，我讓律師去了肅寧，同縣政府簽訂了撤銷投資的諒解書。上麵的條款注明，土地退還給肅寧縣政府。服裝廠的廠房，送給肅寧的縣政府。設備是我的投資，屬於我的，我帶走！工廠的利潤，按比例分到各方。今後，投資意向作廢，原來的投資合同作廢。”
老二問：“肅寧的人同意簽字嗎？”
方向笑著說：“帶了軍隊過去的。他不簽，就帶他的人走。嚇的他們馬上簽了合同。從簽的那一刻起，我就與肅寧沒關係了。”
老大說，“可惜了那廠房，花了五十多萬。”
方向說，“當初，我還準備建樓房，是老三說，就建平房的廠房。看來，老三是早有預感了。”
江山擺手，“我隻是覺得，平房的廠房比樓房好，設備可以方便進去。對了，既然同肅寧解除了投資合同，設備是屬於我們的，那就將那七十七台設備賣掉，再留一個月，說不定少了十幾台，”
大家都點頭。
那些科學家們，拆機器拆上癮了。
隻要你這有設備，他們就會三天兩頭地要一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