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辦公室主任看向了鄭智,鄭智點頭,馬上喊了人過來,抓著老頭就走。
那老頭掙紮著大喊,“我是會長,你管抓我?”
江山不屑地說:“還會長,你隻會爬。做了幾年的艦艇鋼都煉不出來,你怎麼有臉過來?要是我,早用一條白布去找一棵歪脖子樹上吊了。”
那個會長聽到了江山的話,一口氣沒上來,暈死了過去。
人們急忙抬著他去了醫院。
在場的人,都看向了江山。
現在他們才知道,江山的那幾個月的忍耐,他們認為是一隻羊。現在他們才知道,那是一隻狼!
江山看向了屋內的幾個人,說:“你們的來意我知道了。但是,你們的級彆不夠。讓能作主的人來同我說。你們回去前,先將我的話帶給那幾個將我整到黃石來的人。”
二機部部長的心中不高興,“你說!”
“第一個,上次來宣布命令,讓我一個黨乾負責研究艦艇鋼的那個司長,讓他來五分廠當副廠長。第二,312廠的廠長,工作不得力,要降職。還有那兩個軍委……”
旁邊的兩個軍委的人忙說:“當時,我們怎麼都沒說。”
江山想了想,點頭,“那對你們就沒有要求了。第三,五分廠廠長鄭智為了艦艇鋼嘔心瀝血,頭發都白了,應該升到京城去調養。”
“那你個人有什麼要求?”
江山說:“我隻當我們黨乾,不要再來煩我!”
眾人掐著鼻子,退了出去。
現在的情況,主動權在江山的手上。
他要求什麼,上麵肯定會答應。
江山有氣,那是正常的。是個人都有氣。
你讓一個政工乾部,一個黨委書記來負責研究艦艇鋼?
給誰,誰都受不了。
很快,發生在五分廠的事,傳回了京城。
那幾個老頭子都不說話了。
趙老說:“我多次對你們說,不要在江山頭上耍官威。那是沒用的。你將他逼急了,他師父過來,帶他離開華國,誰攔的住?”
“他敢!”
“他不敢嗎?信不信你那槍彈炮彈對他一點作用都沒有?”
幾個驚愕地看向了趙老。
趙老說:“一粒藥,能將癌症晚期的馬上要死的人在十個小時內救活。這種能力,這世界上,誰有?”
一個老人說:“那他也不能淩駕於黨組織之上。”
“你說,他從政以來,組織上哪一次不是整他,壓他,摘他的果實。你說的組織,對他有什麼幫助。你們這幾個人,在江山的曆次出事中,你們出手幫過他沒有?”
這一說,那幾個人不再說話了。
“所以,我們是欠他的。不是江山欠我們的。組織上怎麼處理這事,我無權乾涉,我也回家養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