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的三個菜上齊,上了一瓶白酒。
就在他坐著吃飯的時候,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不請自來,坐到了江山的對麵。
女人看著江山問,“小老弟,眼生的很啊!”
江山說,“我十幾歲就出去闖蕩,二十多年了,你要是說眼熟,那我就懷疑你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女人嘻嘻笑了起來,“挺聰明的!”
江山喝了一口酒,“不聰明的話,在外麵早就被人吃的渣子都沒有了。”
這說到了女人的心痛處,“這話姐信。我家的那個男人,也學你一樣,出外闖世界,最後,闖了一身的病回來。”
江山問,“性病?”
女人臉色發黑:“正是!所以,老娘讓他天天睡踏板。”
江山說:“你也彆怪他,有時候,不是你去找人家,而是人家找你的。”
女人說:“他也是這樣說的,看來,小老弟你也是內行人。”
江山笑了笑:“我沒病!”
兩個人笑了起來。
女人又讓加了兩個菜,坐下來,陪著江山喝了起來。
“小老弟,賺了錢吧?”
江山點頭,“要是沒賺錢,我早就回來了。”
“這話倒是,富貴歸鄉,窮困潦倒也歸鄉。家在哪裡?”
江山說:“雞公山。”
“那地方可不是善地,種不出糧食來,隻能靠打獵謀生。”
江山來之前,係統就幫他做了一套身份,所以,他也了解了那邊的情況。
拿出一盒中南海,江山遞給了女人一支。
女人點上煙,抽了一口,“味道好!”
江山也點上,抽了起來,“阿姐,家裡有什麼好做的?”
女人歎息道:“唉,什麼生意都不行!我也就這個餐館,還能賺點小錢。小老弟,姐同你說實話,做生意難,還不如去當官。”
江山笑了:“要是能當官,誰去做生意啊!你不知道,我在京城曾經擺攤,結果是一天被人趕了十次。那些有關係的人,就在原地沒人去問。”
“我們這裡也一樣,大家都想去當官。你想當官的話,隻要花上一點錢。隻要上去了,不用一年,你的本錢就回來了。三年,你就能賺上十萬八萬的。”
江山裝作很吃驚的樣子,“有人當官嗎?”
“什麼有人?我告訴你,我們縣裡,處級以上的就有七個,其他的人當官的就不在少數。我那侄兒,小學畢業。花了一萬塊,這不,去市裡的城管部門,當了一個副科長,現在是人五人六了。”
“他不是小學畢業嗎?也行?”
“他自己說是高中畢業,那就是高中畢業,那檔案是由人寫的。象你這樣,最少可以寫大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