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容易泄密。”
江山這才知道，為什麼係統一直查不到劉家與金花的聯係。
原來，劉家不打電話，而是用最原始的方法，用用來傳消息。
“他們給了我兩次的命令，一次，就是弄清楚小商品城的方案。他寫給了他們。之後，他們又讓我查，生產工藝的解決方案。我便告訴了他們，生產的工廠是哪一家工廠。”
江山說，“你起來吧！我不怪你。”
說實話，江山也不知道，如果自己的老婆與兒子被人家控製了，自己會不會聽對方的話，按他的求去做。
這種事，完全怪不上政法委書記。
政法委書記繼續說，“托你的福，這一回，我升了。憑我這年齡，已經五十五六歲了，再沒有多大的前途了，在退休之前，能升到正廳，我非常感謝你。所以，我來向你自首。一是，檢討自己的罪過，二是，讓你要小心，雖說我調走了，說不定，他們還會安排人進來，或者拉攏現有的人。”
江山讓政法委書記坐下，給他一支煙，一杯茶。
兩個人便坐著說話……
第二天，江山便找來了常務副市長。
“你家人的情況如何？”
常務副市長的年齡小些，也才四十多頭。
由於結婚遲，所以，小防才十二歲，現在在金花讀書。
他老婆在金花的家中，沒有做事，專門當家庭婦女。
江山也不隱瞞，將政法委書記的事告訴了常務副市長。
常務副市長破口大罵，“這劉家人太缺德了！”
江山說，“你的家鄉在這裡，是地頭蛇，但是，也要小心。我不希望政法委書記的事，發生在你的身上。”
常務副市長點頭，“知道，我會讓人暗中保護我的家人。不會讓他們得手的。要知道，強龍不壓地頭蛇。”
江山點頭，說，“如果你這邊不能突破，劉家很可能要打其他的常委的主意。”
“那怎麼辦？”
江山吸了一口煙，說，“以後，政府的事，你就同我說一說，有些需要保密的事，就不上常委會。”
“這倒是一個辦法！可是，下麵辦事的人就很難說了，常委一打電話，他們就會如實彙報的。”
江山說：“遲早是要讓人知道的，我的計劃是，爭取半年的時間，讓小商品城形成規模，打開了市場。將來，人們一說小商品批發城，就隻知道產烏小商品城。那時候，就算他們知道了，想去抄襲，也沒有多大的意義了。影響不了毅烏的銷售。”
常務副市長說，“半年的時間，我們應該爭取不到。”
江山笑了，“現在，外麵的人都知道我們弄小商品城。也知道我們小商品城經營什麼產品。但是，他們都有一個共識，那就是小商品城不賺錢，我們做了，是吃力不討好的事。”
“常委們也是這樣的想法。有人私底下說，書記你一直是過五關斬六將，肯定會在小商品城上走麥城。”
江山喝了一口茶，“那是他們算了成本，認為經營小商品城會虧。”
“我們能不虧嗎？”
“要是虧的話，我乾嘛上馬小商品城？”
“書記，什麼時候能告訴我？”
“現在！”
常務副市長大喜，起身給江山倒上開水，又是水又是煙的。
江山說，“人們想的是，用工廠來生產小商品。”
“當然，不工廠生產，還能怎麼生產？我算了算，工廠的成本很高，出來的東西的成本高，相比較，同國內各市場的小商品沒有大的成本優勢。人們就不會跑到金花來，購買成本高的小商品。”
江山點頭，“不錯，你了解的很詳細。但是，你有沒有想過，我不進工廠的貨。”
常務副市長的眉頭緊皺，“不用工廠的貨，那從哪裡進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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