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橘一直在思考,該用怎樣的方式,才能夠讓沈安雪同意,但是想了幾分鐘,也沒得出個結果。
[宿主,您不用過分糾結,隻要是能夠拍下照片,無論是何手段,都是您的能耐。]
林晚橘對於係統的提示有些無語,怎麼感覺雖然係統聽著像是說了一句公道話,但更多的意思還是蠱惑自己。
偷偷摸摸自然比費儘口舌解釋是要更方便快捷的。
可是那樣子的話……
自己不是變成了一個人品超差的家夥?
那種事情…那種事情不要發生啊。
林晚橘心裡猶豫,但是搖搖擺擺的船始終會到岸,她也沒掙紮多久,就做出了選擇,緩緩走了過去。
沈安雪半蹲下身子,在浴缸裡放水,長發順著她的肩頭披散而下,沈安雪側臉很好看。
書中,作者對於男主的外貌描寫其實還不如女主多。
她對得起作者那麼多的筆墨,但作者卻對不起沈安雪,給了對方一個又一個痛苦的故事。
林晚橘是心疼的。
如果自己按照係統說的那樣做,那她和男主的區彆在哪?
一個是霸道總裁式的得到愛情,一個是無所不用其極的得到愛情,甚至超過愛情,用起了束縛的手段。
手指搭在微涼的浴缸上,白瓷浴缸比自己的手還要白上幾分,蒸騰的霧氣擦著手背而過。
“安雪,我想拍你的照片。”
林晚橘低下頭,選擇坦誠,但卻遮掩了無儘的心事。
“好,不過得等明天再說吧,還是說晚橘你想拍夜景?”
沈安雪點頭,見浴缸的水放的差不多了,就開始往裡麵丟浴鹽,這款浴鹽是綠色的,就像是鬆葉那般的翠綠。
灑在浴缸裡,沉入瓷白的浴缸底部。
翻滾出泡沫。
“是夜景,但不需要改場地,就在這兒。”
玩的真野。
沈安雪腦子裡冒出幾個想法,她並不開放,雖然說自己已經站到了一個集團的高層,但她出身於農村,母親對自己的家教是極為嚴苛的。
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都是有規定。
沈安雪不出格,不過線。
對待朋友也很好。
“我懂了,你想要那種照片?”
沈安雪詢問,沒有討厭,沒有生氣,有的隻是對所愛之人的縱容。
很多人都說,這樣的行為其實不行,親手把把柄遞給彆人,無異於拿了一把尖刀,自己拿刀尖,讓對方拿到刀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