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老人孩子嚇得都丟了魂,派出所來人給帶走,關了半個月,等他一出來,拿刀又去了。
老廠長沒法,隻得給他弄到農機廠,這一片一提傻柱子,就沒人敢惹。
圖樂掏出支煙點著了,吸了一口,慢慢吐出個煙圈來:“你真不怕死?”
“快來弄死老子,老子眼皮要是眨一下,我跟你姓”
“好,今天讓我看看你有這個種沒有”
圖樂說著走到一邊鍛壓機的旁邊,推上電閘,扯下操作台上的封條。
把操作杆往上推,鍛壓機的重錘緩緩升起。
“你不是不怕死嗎?來,把腦袋放上去!”
傻柱子看了一眼,從地上爬起來,走到鍛壓機旁邊,把腦袋伸了進去,然後側放在平台上。
“你要是不把我腦漿子壓出來,你就是我孫子”
“那不行,太惡心,完事誰踏馬的給你收拾?我就把你腦袋壓變形了就得了,省的還找人收拾,把腦袋放好了哈”
“來呀,你踏馬的彆光白話,有種來啊!”
大夥看著兩個人在相互叫囂,誰也沒當真事,開玩笑,殺人是要償命的。
朱景輝看得直皺眉頭,心想這事圖樂辦得太幼稚了,之後你怎麼處理?
高壯卻是幸災樂禍起來,看你這麼下台?
讓所有人沒想到的是,那鍛壓機的重錘突然呼嘯著砸了下來。
整個車間響起一片尖叫聲。
鍛壓機的重錘停在高壯的頭上,從外麵看不出怎麼樣來,一下子,整個車間一片靜悄悄。
“昂……昂昂……”
鍛壓機下的傻柱子如同殺豬一般哭嚎起來,身體拚命扭動,但是頭被卡在中間,拔不出來。
圖樂鬆了口氣,萬幸,一次成功,手推撥杆,重錘緩緩升起。
傻柱子手腳並用的爬下鍛壓機的工作台,仍舊大聲哭嚎著,鼻涕眼淚弄了一臉。褲襠濕答答的,已經被嚇尿褲子了。
“呦,沒掌握好,腦袋砸沒扁啊,咱再來一次”圖樂說著走過來。
傻柱子一下跳起來,隻是腳軟,又摔了一下,被圖樂一下抓住脖領子:“你出去問問,西洲市麵上的混混有哪個敢和我大聲講話?”
說完用手拍拍他的臉:“滾吧,記著到月來領工資”
傻柱子畏畏縮縮的趕緊跑了出去,圖樂回過頭,掃視一圈,這回再也沒有人說話了,都老老實實的站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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